眼睛,呆呆的張大了嘴巴,一副不能置信的樣子。
太夫人再接再厲道,“槿丫頭,你可知道為什麼你一嫁到侯府裡,我與你婆婆就待你特別好?”
我抬眼認真地瞅著太夫人,搖了搖頭。
太夫人呵呵笑起,道,“你們剛成親的那晚上,我還很擔心,可我看到了那條落紅都化開了的毯子時,高高擱著的心就是落下了。”
聽了這話,我的臉頰轟然發燙,落紅都化開了,為什麼落紅會化開,做為過來人的太夫人最是明白不過的,我心裡自然也是明白的,正因為我們都明白,所以聽太夫人這麼說,我才恨不得立馬找條地縫裝進去。不過這般的解釋倒也讓我恍然大悟,原來太夫人、大夫人一直以來都是看在傅雁竹對我“好”的份上才待我好的。難怪我總覺得太夫人和大夫人對我的好來的太快。畢竟這世上沒有平白無故就對人好的人。
太夫人抿嘴一笑,打趣道,“你道他急巴巴的把你從葉家叫回來是為了什麼?還不是一日不見你這媳婦兒就心裡堵的慌。”太夫人笑笑,點到為止,再度拍拍我那隻還被她抓在手掌心裡的手兒,道,“雁兒是個極好的孩子,你啊千萬別因被他冷冰冰的臉給嚇著了。知道嗎?”
我眨巴眨巴眼,有些不敢相信,真是的,事實真象怎麼是這個樣子的?愣了又愣,我有點興奮有點喜悅,腦袋有點懵有點暈,這麼說來傅雁竹瞧上我了?轉眸見太夫人期待的眼神,這才使勁的點了點頭。
太夫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傅雁竹好福氣,有一個這麼關心他的祖母。
不過,“瞧上”和“愛上”是兩個不同的定義,“瞧上了”的層次還太低,永遠沒有“愛上了”這麼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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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上午我都是呆呆的,覺得事情順利的不可思議。我從沒有想過我居然讓傅雁竹瞧上眼了。……這麼說來,傅雁竹那天抬腳踢人只是本能的反應?
太夫人輕笑地搖搖頭,道,“槿丫頭。別心不在焉了,想回竹院就去吧。”
我愣愣抬頭,“啊?可我的花樣還沒有繡花呢。”
“回去吧,這兩天該學的你都學了,兩面繡就是這麼繡的。你拿回去繡也一樣。”
“嗯。”我裝含羞的點點頭,拿著繡圈下了榻,給太夫人曲膝一禮後,就往外走去。
回竹院的路上,我邊走邊想,該如何和傅雁竹好好相處。畢竟他是“木槿”的夫君,和他的關係處好了,對今後的通關是很有利的,因為要讓傅畫沂和沈如淨、沈如冶兩兄弟注意到我,我就必須吸引住他們眼球,這其實跟謝之章的閨女用“神人託夢”引起沈如冶注意進而讓沈如冶娶了她是異曲同工的。不同的是她是借神人的影響力,而我要借的則是傅雁竹的影響力。人類是很好奇的一種動物,只要傅雁竹能夠“愛”上了我,就鐵定會引發他們的好奇。他們最起碼會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居然能把傅雁竹給迷的昏頭轉向吧?只要他們對我產生了好奇,那麼他們自然而然就會關注我,而世間的一切情事都是從被關注與關注之間產生……
所以,讓傅雁竹愛上我都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夫人小心!”跟在身後的珍珠抓住了我往前倒的身子。
“啊!”我輕叫一聲,低頭一看,才知曉剛若沒有珍珠拉住我,我就該滾下石階去了。
“夫人,您今兒怎麼心不在焉的?”
我搖搖頭,道,“剛想著繡雙面繡的細節,一時不注意。”
我抬頭看看天,隨後輕吁了一個悶氣。其實我也不想如此耍心機的,但是去卻必須這麼耍弄心機。在我心裡已經打算好了,若真能讓我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就算使再多的陰謀手段,只要不害到人,我都是能夠使得出來。──這一箭三雕的事情,我是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