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見了,頓了頓手中的針,笑望著我,道,“槿丫頭累了就到我床上睡一會兒吧。”自從太夫人叫我槿丫頭後,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也跟著這樣叫了起來。
“嗯。”我笑著點了點頭,把繡圈放在方桌上,站起身來。
三夫人也放下來了手中的針錢,站起身來,牽著我的手,進了臥房。珍珠服侍我上了拔步床,幫了蓋了被後,三夫人又親自伸手放下了床帳。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間,突然我感覺到有一團柔軟的東西在親我的嘴巴。
我咂吧咂吧了兩下唇瓣,就把頭轉開了。
我穩了穩心神後,眨了眨眼睛,扯開他捂住我嘴唇的大手,張合著嘴唇,問道,“您怎麼進來的?”
傅畫沂愣了愣,顯然很錯愕我會問他這個問題。隨後他恢復了淺笑,撩開了床帳的一腳,指了指在拔步床左面的窗戶。
我瞥眼望去,只見那窗戶很大,窗欞中間又沒有用木頭隔成格子。看到這裡,我立即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是跳窗進來的。
“您怎麼知道我在睡覺?”
他壓低了頭,嘴唇趴在我的耳邊,低低地說道,“寶衣叫你進來睡的時候,我剛好從屋外經過。”寶衣是三夫人的閨名。
“……”我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清楚了。
“你那裡的滋味真好,昨兒我才嘗過,今兒又想嚐了。”這樣的小聲,只有我一個人能夠聽見。
“可是三嬸和丫鬟都在外間。”我也小聲的跟他咬耳朵。
“我們Cao的小聲一點,她們不會聽見的。”
“不要……”我歪著頭,雙手推擠著他的胸膛。
“不要拒絕了。Cao完了,我就離開。”傅畫沂一邊說一邊快速地脫掉了他的衣服。
見他連衣服都脫了,我只好咬了咬牙,點了點頭。應了聲“嗯。”
他平躺在床榻上,睨了我一眼,卻並不說話。
他的眼神我看得懂,他的意思是要我快一點脫衣服。
我低垂著下頭,脫了衣服後,就愣坐在那裡,眼睛含羞帶怯的看著傅畫沂。
他的嘴角翹了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瞧,可是還是不肯開口說話。
這樣的動作,我又不笨,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我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捏住他的蔭莖含進嘴裡咂。
“……”
“呼。”
不會兒,傅畫沂的蔭莖就硬了起來。
“上來。”他的聲音小的像喘氣,可是我還是聽見了。
我點了點頭,為了防止體內的汁液流到床榻的毯子上,我先抱著傅畫沂的屁股,把我自己的白色裡衣鋪在他的屁股下。然後雙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壓低了身子,先支開雙腿,再抓著他的蔭莖對準了我溼漉漉的的小洞,然後冷不防地將屁股往下微微一坐。只聽“卜滋”一聲,傅畫沂的Gui頭插開了我的小|穴。
“呼。”我不停地吸氣呼氣,讓自己的下體儘量放鬆,咬緊牙關,身子緩緩的往下沈,把傅畫沂的蔭莖整根插進我的小|穴裡。
“呼……”我舒服的吐了一口氣,在心裡滿足地嘆息,傅畫沂的蔭莖好粗好大。
“唔……”傅畫沂仰了一下頭,舒暢的呻吟出聲。
“噓。”我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唇,張合著嘴唇,無聲的說道,“三叔,請不要發出聲音。”
“呵。”傅畫沂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嘴上含著笑,慵懶地點了點頭。
見他答應了,我才徐徐的放下了捂住他的嘴的手。
放開了手後,我才發現傅畫沂的嘴上溼淋淋的。這一定是剛才我用手抓蔭莖,而蔭莖上又沾了我的口水,現在又間接的把口水抹到了他的嘴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