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
站一會兒,腳又軟了。我擰眉道,“哎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做下,腿軟的很。”
“噗嗤。”傅畫沂撲哧一笑,抱起我身上往房間裡的床榻走去,動手輕柔地把我放在上面。
“啊,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兒會偷偷跑出來?”我抓了被褥當靠枕。
傅畫沂雙眸晶瑩地看著我,笑道,“我能掐會算呀。”
我豎眉怒目道,“我問真的!”
“真是可愛的小姑娘。”他俯身近前,吻了我的唇瓣一下,喃道,“發生這樣的事,傅雁竹又是個不近女色的,你懷疑的物件就只有我,我料定你會找個機會出來見我。”
什麼‘不近女色’?我不是女的嗎?真是的!
接著,傅畫沂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了一顆藥丸,又起身從小几上倒了杯水回到床邊來,對我說道,“來,張嘴。”
我眯眼,眸光瞟向他手裡的藥丸子,問道:“這是什麼?”
傅畫沂說道,“治病的藥。”
“哦。”我就著他的手,把藥丸吸進嘴裡,當然,其間順便吸吮了一下下他的手指頭。
效果不錯,我明顯感到他的手指縮了一下。
“水。”他若無其事地遞過來水。
“嗯。”我應了一聲,張口含住杯沿,任他慢慢得餵我喝水。
“傅畫沂,你還沒正面回答我,‘我們’得了什麼病啊。”這次我特特加重了我們這兩個字的發音。
“花柳病。”傅畫沂的嘴角再度微微翹起。
聽聽,這是什麼對話?多麼令人氣結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怎麼會這樣?我認為要在我們身上下花柳病毒比直接下毒藥難上千倍萬倍不止。”
傅畫沂搖了搖頭,道,“是你身上。”
我怒目。“你剛剛不是還特特強調是‘我們’嗎?”沒見過像他這麼出爾反爾的。
他撫摸。“‘我們’都得了花柳病,不過,病源只有你一個。”
我眯眼,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肯定?”
傅畫沂笑了笑,道,“人有時候很奇怪,瞭解敵人比了解自己多。”
不懂。
我搖了搖頭,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分析給我聽。
他扯了我耳旁的細發,道,“其一是自從傅雁竹知道他的藥被下毒後,就暗地派了幾個武功高手守著廚房,沈如冶輕功再好也無從下手。不過這不過是小小小的一個原因而已。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你常常去沈國公府逛,那裡又是他們的地盤,要下手害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一件事情輕輕鬆鬆可以辦到,他何必還要繞那麼多彎路?”
我垂下了肩膀,原來我是主動送上門去的。
“這些我都明白了,那麼他們到底是什麼把那花柳病給弄到我身上來的?”這一點,我怎麼想也想不透徹。
“這種病也可以透過血液來傳染的。”傅畫沂說道。
“……”(○_○)我隱隱有一種噁心的預感。
“所以,他們只要給你吃了帶這種病的血液的食物,你就會被傳染上了。”
“嘔……”傅畫沂一說完,我馬上吐了個稀里嘩啦,吐得滿床都是。
傅畫沂擰眉,“你剛吃完藥,怎麼就吐了?”
傅畫沂把我抱起,溫柔地輕拍著我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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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染、了、性、病、的、人、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
連五雷轟頂都沒有這麼刺激!
“你這個小呆娃真奇怪。染上了花柳病倒是一點也不害怕。聽是被用這種方式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