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九天息壤在女媧手中不斷變換,最終化為一個個人行,相貌與截教上榜弟子一樣,女媧手一招,那些截教弟子入了人形中,只見女媧一聲低喝:“凝。”
只見那人形上一陣金光爆出,很快便消失了,而那些截教弟子卻已經能夠如意控制自己的新身體,他們感受著這具新身體,自然知道他的不凡,不知比起自己以前的身體好了多少,當下截教弟子齊跪地道:“
謝過娘娘塑體之恩。”
女媧安然受了眾截教弟子一禮,心中卻是暗喜,如今自己對截教弟子施下如此大恩,以後截教和妖教卻是徹底綁在了一起,這次無量量劫,若是截教、妖教聯手,又何懼佛教和闡教聯手對付妖教。
一旁元始天尊見到女媧竟然以有大功德的九天息壤為截教弟子塑體,心中卻是大是不喜,冷哼道:“同為三清,竟然連為弟子塑體都要求外人,卻是丟盡了三清的麵皮。”
通天雖然為了門下弟子不要了麵皮讓女媧為他門下弟子塑體,可是心中終究還是不喜,如今聽了元始這話,卻是火上澆油,大怒道:“元始,休要說什麼三清一體,你自己何時顧全過三清之間的情誼,遠地不說,便說萬年前,若非是你聯合西方教欲送我截教弟子上榜,又如何會有今天之事。你處處針對於我,你有何麵皮說我不顧三清麵皮。”
聽了通天的怒罵,元始一聲冷笑道:“我三清乃是盤古正宗,你看你收弟子卻是從來不顧全我三清的麵皮,不論飛禽走獸,卵化孵生,你都收於門下,我卻是不削與你為伍。”
被元始這般一說,通天卻是指著元始大怒道:“好、好、好,你既然羞於與我為伍,那從今以後,你我三清之間的情誼便一刀兩斷,世間再也無什麼三清之說。”
本來還以為這不過是兩位聖人普通的鬥嘴,不想到最後竟然成了三清散夥,這部禁讓在座諸人大驚,就連從一開始便一直坐在蒲團上悟道的老子也睜開眼道:“二位師弟,你我三人同是盤古元神所化,實為兄弟,氣運相連,如今豈能為了一點小小地口角便斷了我三清數億年的情誼。”
老子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反惹得通天怒上加怒,罵道:“李耳,休要在這兒裝好人,什麼兄弟,不過是因為三清氣運相連,你們好在大劫來時取我截教氣運來避劫罷了。”
通天這話,不得不說他刻薄,便是老子這等清靜無為之人也不禁動了氣道:“你怎可說出這等話來,真是不為人子。”
若是平時,通天見到老子發怒,自然便會縮口,可是如今通天早已經被數億年地怨氣包圍,哪還想得到這些,指著老子罵道:“李耳,休要在這兒裝什麼好人,我們三人同為三清,元始每次算計與我時你可曾勸過於他,每次我與元始爭鬥之時,你不是幫著元始對付我,這便是你說的兄弟,像你們這等兄弟,我通天不要也罷。”
被通天這麼一說,便是老子也楞住了,因為老子清靜無為,因而他雖然創下人教,但還是元始的闡教在幫他教化人族,再加上元始及他的闡教門下對自己大是恭敬,元始沒有大事便找自己商量,而闡教弟子都稱呼自己一聲‘大老爺’,而通天卻是很少找自己,那些截教弟子更是隻認通天,便是對上了老子,也隨口稱呼一聲大師伯,便是老子再太上忘情,但也還未達到鴻鈞那般不偏不倚,心中自然偏向元始和闡教,每次元始和通天之間的爭鬥自己都是不問緣由便出手幫元始。自己何曾想過通天也是三清之一,他也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對他不公,有何來資格管束通天。
心中千迴百轉,越發覺得自己對不住通天,可是看如今通天那一身怨氣,也知道如今局勢已經不可挽回,盤古三清因為自己的不公徹底走向消亡,嘆了口氣道:“以前諸般事卻實是我太過偏心,既然你執意如此,這三清從今日起便不復存在,不過這萬般因果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