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若這被暗算的石明珠真是醜賽鹽,那池水墨還會不會如此時這般強自替她出頭做主?連座的池水墨自己心中也不敢確定。
但儘管曉月禪師心中腹誹連連,但面對著池水墨那狹長細眼的微眯直視,時間他還真不好對此事做答。躊躇了半天直就是連道“此事……此事……”
此事了半天也沒有句完整的話來,好不為難。
而見如此。池水墨便也笑,轉開目光不為己甚,不再促他作答,再是把那雙銀光星眸移到了法元的面上。
含笑道“既然曉月禪師不便作答,那綠袍不揣冒昧,轉請法元大師談談此事如何?想大師身為地主,對此事卻不會向曉月禪師那般不知其詳吧?”
“問我?”金身羅漢愕然,沒想到這老魔話鋒轉,倒把難題拋了自己頭上。但從心而論,他與曉月禪師對此事的態卻都是樣的,也對龍飛的妄為好生不滿。
只是於那龍飛九子母陰魂劍威力強橫,又顧忌其背後有人,故時之間也對勸不得。
可現如今綠袍老魔明顯是要為那女崑崙出頭,滿殿之人都是看得門清。風口浪尖之上,面對老魔的逼視,他卻也猶豫不定。直是躊躇道“這,這……”
“嗯?”池水墨雙目微眯。銀芒芒那星眸內內忽閃,直盯著法元冷聲道“連法元大師,也不給綠袍這個面子嗎?”
心中立時凜,見得那老祖神情突變,星眸中隱顯暴戾,權衡之法元卻也不敢因顧忌龍飛而惹怒老魔。便趕緊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老祖有此要求,貧僧自不敢違逆,便與老祖講講此事好了……”
於是,他便把因見石玉珠貌美,龍飛等淫心驟起以迷香暗算囚禁女崑崙於密室。意圖淫辱之事大略講了遍。
當然,言語中也多番為龍飛等遮掩。可再是如何遮掩,那龍飛幾人暗算同陣友朋,見美起意的淫邪之行,卻也難以盡都遮掩乾淨。
時間把個龍飛羞得是面紅耳赤,心火直撞,直想怒翻臉大打出手。任他平日裡行事如何卑劣,可當著殿內各派劍仙此,自己的卑劣所行盡被人列舉眾人面前,就算以他麵皮之厚卻也差點耐不住這等羞辱。
所幸他還勉強持住了三分冷靜,知道如此局面都是那綠袍老鬼有意所致,暗思難是老鬼對手,故強忍暴怒沒有出聲。
相對的卻把個回殿後便默立不語的石玉珠看得極是解恨,暗暗感激那老祖替自己出了口心頭惡氣。
而攸關此事的主要兩人殿各有所感,各有所思。但池水墨卻沒有就此罷休之意。
待法元將事情講明後,就聽他又是笑道“原來如此,曉月禪師,金身羅漢,想這殿中各派道友匯聚,來此助拳以你二位。
不知這石女俠本為助拳而來,卻反被同陣暗算之事可算奇異?二位又準備如何處置此事?方不致寒了此間諸多道友之拳拳援手之心呢?”
“這……”
曉月與法元為難了。被池水墨如此有意逼,這兩人卻已被逼到了牆角之上。若不把此事處置妥當,先別座的各派道友是否會真的寒心?就是這綠袍老祖,恐也不會善罷甘休。
猶豫再三,終是曉月仗著與老祖有交,便運玄功默語傳音池水墨人道“綠袍道友,此事業已分明,固是龍飛不對。
但其人身魔功了得,二十四口九子母陰魂劍威力不凡,且背後尚有位廬山神魔洞白骨神君依仗。
若道友允可,此事看曉月薄面,暫放他碼如何?至於石道友那裡,由貧僧負責相勸,定要她暫時罷手以後算,如何?”
“這樣……”池水墨略做沉吟,抬眼掃了殿的龍飛言,未置可否。
曉月也沒有再做催促,只是臉懇切等他決斷。
不過,曉月這裡竭力替龍飛轉圜。可龍飛殿站了那麼許久可是再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