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鏡失聲的喊了一聲,他揉著腦袋,哭喪著臉站起來,緩步走到了門口。開啟了房門,還沒有等袁明鏡看清楚是誰,梁慧已經衝上來,一把拉著他,憂急的問道:“兒子,你沒有事情吧,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緊跟在梁慧身後的,是一臉肅容的袁建國,他看了一眼明鏡,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梁慧,他沒有事情!先進屋,我們進屋再說!”
袁明鏡也有些尷尬的摟著梁慧,從十五歲開始,他就很少和母親做這樣親密的接觸了,一時間感到有些難以適應,他呵呵的傻笑著說道:“媽,我沒有事,你們進來吧!”
三人走進了房間,梁慧看到那屋中凌亂的樣子,不由得眉頭一皺,剛要開口,已經有所察覺的袁明鏡立刻說道:“媽,這是我今天找東西翻亂的,平時很乾淨的,呵呵!”
梁慧點了點頭,她和袁建國兩人在屋中的沙發上坐下。袁建國看著袁明鏡,沉聲的問道:“明鏡,說吧,出什麼事情了?”
袁明鏡撓了撓頭,然後將他和李盈的事情對父母說了一遍。袁建國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唉,我當是什麼事呢?那樣的女孩子,不要也罷。否則進了我袁家的大門,那真的是對我們家門的恥辱!”
一向和袁建國唱反調的梁慧,這一次沒有說什麼,她連連的點頭,等袁建國說完,她看著袁明鏡沉聲說道:“嗯,明鏡,這一點老媽同意你老爸的意見。我們袁家從你奶奶那一代起,就是知書達理的人,至少有一點不論是你奶奶和我,都在遵守,那就是自尊!那個李盈放棄了自己的人格,放棄了自尊,她就不配成為我們家族的一員。明鏡,你應該感到慶幸,這樣的女人幸虧發現的早,否則你後悔一輩子!”
袁明鏡耳邊聆聽著父母的訓示,連連的點頭,表示同意……
“好了,明鏡,你在電話裡面說什麼你奶奶留下的玉鐲是怎麼回事?”袁建國示意梁慧停下來,他看著袁明鏡沉聲問道。袁明鏡苦笑了一聲,他看著袁建國,走到他的身邊,輕聲說道:“老爸,老媽,你們一會兒可別大驚小怪呀!”說著,他伸出了手,將衣袖向上一拉,露出了已經和他手腕的面板融合為一體的翠玉護腕……
幾乎是在同時,袁建國和梁慧看著袁明鏡的手腕,發出了一聲低呼,梁慧急急的問道:“兒子,這是怎麼回事?”
“老媽,我要是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我就不用給老爸打電話了!我從李盈那裡把玉鐲要回來,然後不小心戴在手腕上,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袁明鏡聽到梁慧的問話,苦笑著說道。
“明鏡!”一直拉著袁明鏡手腕,仔細觀察的袁建國在這個時候抬起頭來,他看著袁明鏡,面沉似水,顯得十分的嚴肅。袁明鏡看著袁建國那嚴肅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低聲的試探著問道:“老爸,這個……”
袁建國看了看袁明鏡,又看了看緊張的梁慧,緩緩的從嘴裡崩出了三個字:“不知道!”
袁明鏡就感到有些頭暈,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袁建國,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袁,你說什麼不知道?”梁慧有些不明白袁建國的意思,低聲問道。袁建國臉上鬆弛下來,他看了一眼梁慧,苦笑一聲:“老婆子,我是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不過我可以感到,這對明鏡沒有一點的壞處……”
“那你做那麼嚴肅的樣子幹什麼!”梁慧頓時惱火了,她瞪著袁建國,那神情一副住河東的樣子……
袁建國呵呵的笑了笑,他沒有理會梁慧,只是轉過頭來看著袁明鏡,沉聲說道:“明鏡,這個玉鐲是你爺爺從長白山中得到的,其中到底有什麼功用,他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文革的時候,他被一個叫做彭浩的人關押,後來你奶奶突然自殺,你爺爺也緊跟著就走了,只給我留下了一封信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