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伯府究竟是著了什麼魔障,什麼禍事都一齊湧來,我究竟作了什麼孽?”趙老太君痛苦的嘶吼一聲,身子重重癱軟到椅子上,南宮嫿見狀,忙跑過去把她扶住。
趙老太君一癱下來,其他人看南宮珏的目光更是鄙夷加冰冷起來,她不要,她是天之驕女,千萬不能任人嘲笑,尤其是南宮嫿。
“趙老太君息怒,您小心身子,珏兒當真是被冤枉的,求您在我父親面前替我說說好話,千萬不要讓我被人誣陷啊!”南宮珏跪著爬到趙老太君腳邊,抓著她的腳乞求起來。
趙影華則冷笑著睨視南宮珏一眼,故作有些疑惑的抬眸,分析道:“珏妹妹你說你被人誣陷的,那剛才我們進來時,聽到你說什麼袁公子不是離郡王的,又聽袁公子說你不是嫿兒?我這就奇怪了,看來,你以為袁公子是離郡王,袁公子則以為你是嫿兒,我都繞糊塗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你聽錯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我們是被人暗算的。”南宮珏心急的轉眸,此時已是滿頭大汗,她不敢想象這事要是讓父親和祖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後果。
南宮嫿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楚汐,又回過眸來,她暫時不想點破南宮珏想陷害她一事,畢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她最多借用自己的身份勾引楚汐未成功,勾引成袁逸升了。
到時候侯府一查,如果從袁逸升嘴裡得知玉萼引他前去一事,精明的老太太定知道此事與她有關,她還不想給老太太造成有手段的印象。
想到這裡,南宮嫿臉上露出一臉同情的神色,忙擔憂的衝到南宮珏面前,奪過床上的玉色洋縐牡丹花被子,一把將南宮珏包住,一臉不忍的道:“珏妹妹別急,不管有沒有人陷害,咱們都等回了侯府再說,來人,快把珏妹妹帶回去。”
看著南宮嫿焦急的神色,南宮珏氣得一把將她推開,恨恨的道:“你少在這假惺惺的,我自己會走。”
如今她做出如此丟臉的事,哪還敢在伯府逗留,巴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巴不得這件事沒發生,她真後悔今晚來勾引楚汐。
再看南宮嫿被自己推了仍舊一臉真誠的擔憂,面上一臉真誠,目光裡盡是關切,登時,南宮珏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怖,為什麼以前那個任自己擺佈的南宮嫿,會變得這麼有心機?
看到南宮珏如此對南宮嫿,所有人都登時覺得這南宮珏也太沒禮貌了,南宮嫿好心去幫她,她卻將她推開,真是不知好歹。
趙老太君早不想看到南宮珏,冷哼一聲,眼裡閃過一絲輕蔑,厲聲道:“老齊家的,你親自把她抱回去,別讓人認出她來,真是太丟人了。”
老齊家的應答後,一個箭步走到南宮珏面前,就用南宮嫿剛才扯過的被子,一把將南宮珏包住抱起,又命人領著袁逸升,迅速朝夜色中走去。
這邊趙氏畢竟是侯府主母,在辭別趙老太君等人後,領著喜媽媽也匆忙的跟了上去,南宮珏在伯府出事,是由她帶來的,她必須回去給侯爺一個交代。
南宮珏與趙氏走掉之後,楚汐也意味深長的掃過南宮嫿一眼,便朝趙老太君告辭,畢竟大多數客人都走了,他一個男子在這實在不方便。
等楚汐一走,趙老太君就拉過南宮嫿,仔細檢查了南宮嫿的衣著,發現她衣著完好無損時,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嫿兒你沒事,對了,你和離郡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趙老太君目光深邃,定定看著南宮嫿,南宮嫿則不急不燥,一臉鎮定的道:“當時嫿兒準備回府,誰知在門口遇到離郡王,他說他看到袁逸升似乎喝醉了,好像去了後院。不過他不敢肯定,於是我們害怕後院出事,就一齊前去阻止他,沒想到等我們趕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和妹妹在一起。”
南宮嫿說完,清潤如芙蓉的臉上一臉嘆息,整個人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