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自私無恥了!我最恨最不能原諒的人就是你!”
“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梁蘭說:“今天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不會知道厲害的!”
過去林漾所受到的欺負,就那樣全數在何澄空身上再來一次。
“像你這種醜女,也敢打宋晴學長的主意!”
“我們都沒能與宋晴學長並肩同起同坐,你這個醜八怪憑什麼?!”
“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聽到沒有!”
罵一句,就甩她一個耳光,連帶踢她一腳、踹她一記。祈圓圓還拿出剪刀把她的衣服剪得破破碎碎的,想想不過癮,抓起她頭髮,隨便剪斷了一撮。
“你們幹什麼?不要──”何澄空本能地反抗。
艾瑪玉和梁蘭壓住她,不讓她動彈。她高聲叫一兩聲,林漾猛不防大力摑她一巴掌。
“你還叫!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幫你的。我要你也嚐嚐我經歷過的那種滋味!”欺負她的人明明就在她眼前,她卻與她在一起一併欺負何澄空。
何澄空這才明白,原來林漾心裡是多麼地痛恨她。
梁蘭邊笑邊亂剪,把何澄空的頭髮剪得七零八落像狗啃的一樣;又拿了油性筆在她臉上亂塗一通,這還不滿意,乾脆提了一桶油漆潑在她身上。
“住手!你們!”何澄空眼睛幾乎張不開,只聽得到她們覺得有趣似的哈哈大笑。
“等等,我找人來觀賞。”梁蘭撥了手機,嘰咕說了一頓。用棒子戳一下何澄空。“你那麼愛勾引男人,我就找人來讓你勾個痛快。”
隔一會,兩個荊澤元的嘍囉出現。“找我們過來這裡幹什麼?”
“哪!”梁蘭指著趴在地上的何澄空。“這個女的騷得很,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
何澄空的衣服被剪得破破碎碎,簡直衣不蔽體。露在外頭筆直修長的雙腿本來令人十分心動,但她被整得一身狼狽,又是油漆又是黏稠的液體又是發屑,臉上還被劃得亂七八糟,那兩個男的再有胃口也倒了十成十。
“就這種貨色?梁蘭,你要找人讓我們上,也找個像樣點的!”擺擺手,掉頭便要出去。
“免費給你們玩,你們還不要!”
何澄空只是乏力,意識清醒得很,明白梁蘭竟有這種惡毒主意,又怕又恨又急又恐懼,咬緊嘴角,輕輕在顫抖。
幸好,那兩人不屑地哼一聲。“想讓我們玩的多的是,隨手一把抓。這種貨色免了!”再不多浪費時間悻悻地轉身走開。
“真沒意思!”艾瑪玉說:“本來以為可以看到更精采的。”
“算她運氣好!”祈圓圓悻悻地又踹何澄空一腳。不滿地說:“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林漾蹲在何澄空面前,說:“何澄空,你要是跪著跟我們每個人磕個頭,就饒了你,怎麼樣?”
何澄空抿緊嘴巴不吭一聲,連看也不看林漾。
林漾湊得更近一些。“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你以為你能那麼容易脫離這裡嗎?”
她想幹什麼?!何澄空心頭一驚,倏然抬眼。
“你要在這邊裝死也罷,但你心裡打的如意算盤可不會那麼如意,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林漾掛一臉冷笑,慢慢站起來,朝向艾瑪玉她們。“你們慢慢陪她玩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理艾瑪玉她們疑惑的眼光,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一直往兄弟會成員住的宿舍走去。
“幹什麼?!”在離門口三十公尺遠的柵門前就被守門的擋住。
她高傲地抬抬下巴。“我是林漾,是姐妹會的。我有事要找江會長。”
像個破爛被丟在舊體育館的廁所地上,何澄空以為她今天晚上大概就要這麼窩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