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朋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原以為寧悠揚能嫁給閒逸王會是一件好事,不過現在看情況,似乎並不是那樣。
“什麼怎麼辦?睡覺。”
要是有辦法的話,她寧悠揚也不會這麼鬱悶了。
寧悠揚說罷便躺到了床上,她剛來這個年代,她現在能有什麼辦法?
看來明天是要嫁定了。
閒逸王……
司徒零……
該死的閒逸王……
該死的司徒零……
夢中,寧悠揚不停的罵著閒逸王司徒零。
不過罵歸罵,可是為什麼夢中,有司徒零的畫面都是停留在那池邊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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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第二天一大早,寧悠揚就被突然而來的鑼鼓聲給嚇了得差點掉下了床。
而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的秋月也是一樣。
七魂都嚇掉了六魄。
“什麼情況?”寧悠揚坐在床上,一臉驚駭。
昨晚受驚過度,睡得這麼香,現在一大早的,外面的天還矇矇亮,哪來的鑼鼓聲?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趕緊開啟房間門,只是一開啟,整個人都呆住了……
洞房的時間,便是吉時(04)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趕緊開啟房間門,只是一開啟,整個人都呆住了……
外面的院裡了,居然……居然……
見秋月呆愣在門口,寧悠揚皺了皺眉頭,起身下床,走到門口,結果臉上的表情跟秋月一樣,是驚訝的,震撼的……
門外……
黑壓壓的一群人將整個院子圍得水洩不同。
而且這些人個個都是身穿統一盔甲,手持長矛。
那場面,就像是要打仗一樣。
讓人看著都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內心怕怕呀!
而站在這一群人之首的,卻是一個身材高大,眉目清秀,卻一臉冰冷,毫無表情的俊逸男人。
一襲黑色緊身長衫,更將他的深沉襯托得完美至極。
也讓人更覺寒意逼人。
不過讓寧悠揚和秋月停留視線的,不是這個人的面孔,而是這個人手中的那傢伙。
那傢伙也不是別的,而是一張大弓。
男人身上揹著的,也正是昨晚嚇了她們幾次的那弓箭。
恐怖的弓箭。
寧悠揚依舊無法忘記昨晚箭支擦著耳而過的情景。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
“屬下於承恩見過寧妃。”
見寧悠揚出現在門口了,手持大弓的於承恩單膝下跪行禮。
他身後的那一大批士兵也跟著一起,高呼:“見過寧妃娘娘。”
這突然的浩大場面,連把秋月直嚇得往後躲。
而寧悠揚也退後了幾步,怔怔的看著。
“我還沒有跟閒……閒逸王成親,你們不要叫……叫我寧妃。”寧悠揚說話都變得有些口齒不清起來。
寧妃娘娘……
這稱呼太讓她有恐懼感了。
沒有等寧悠揚開口說起來,於承恩就已經站了起來,那張臉,還是跟個死人一樣,半點表情都沒有。
於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說道:“寧妃現在請更衣隨我進渝陽城,這裡離渝陽還有一段距離,不可誤了成親之吉時。”
洞房的時間,便是吉時(05)
於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說道:“寧妃現在請更衣隨我進渝陽城,這裡離渝陽還有一段距離,不可誤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