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觀眾的肯定,自己祖國人民的肯定。
一切進展順利,只有後來我無意中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那個老妮子居然抱著林羽石在跳舞!我看到,林羽石在笑,但笑得好勉強。我真的想走過去,將他們分開,告訴石頭,我不需要他這麼為我賣命,我不在乎這個評委會的獎項。但出於人最基本的禮貌,我忍住了。我一直忍到舞會結束,因為老妮子玩兒完了林羽石,緊接著有一個外國女人邀林羽石跳舞,我看到他的手顫抖地、痛苦地放在那個女人的腰間。
酒會結束,我用東方人的矜持的微笑送走了所有嘉賓,在衛生間找到了吐得一塌糊塗的林羽石。
“石頭,怎麼樣啦?石頭你沒事吧?”我什麼也幫不了,只能著急地圍觀他。
他蒼白的臉色和扭曲的表情讓我知道,他的痛苦依然在繼續。我看到他的胃液都吐了很多,這樣下去,我懷疑他會把胃吐出來的。
我硬拉著他,到了酒店的樓頂,冷風搜刮著我們單薄的衣服,夜闌人靜,城市依然燈火通明,遠處黑暗的Spree河上有星星點點的船隻悠悠滑過,就如夜空的流星。
林羽石痙攣的嘔吐次數漸漸減少,我的手指開始被凍得發麻。
“小雪,對不起。”他喘著息道。
“不,該是我對不起,或許我不該將你拉進娛樂圈,更不該帶你來柏林。”我擔憂的望著他。
他笑笑道:“不怪你,小雪。在遇到你之前,我認為我完了,這輩子都治不好自己,但自從你出現,重新給我希望,我想我會好起來的,我會像個正常人一樣去愛的。”
“嗯嗯嗯,”我忙不迭的點點頭,我真誠的希望他好起來,“你一定能好起來的,我永遠是你的好朋友。不管發生什麼。”
“我知道,你是我真正的朋友,因為你沒有怨恨我,原諒我犯的一切錯誤。小雪,也許開始,我真的想利用你,但後來,我把你當朋友了,我一直在為我的罪惡想法後悔。小雪,對不起。”他的眼睛裡有誠懇的光芒閃動。
我笑笑:“我說了,我們是朋友,再這樣就見外了。”
我們相視一笑,然後,他又一陣劇烈的痙攣。我扶著他,他的手緊握著我的手,逐漸不再顫抖。我們兩個原本都冰冷的手,握在一起,慢慢有了一絲溫度。兩個人的寒冷和孤獨靠在一起就是微溫,這是就是朋友。
我們在樓頂的牆角坐下,我x在他身旁,他的溫度可以傳給我。
“小雪,你願意聽我講些廢話嗎?”
講出來就不是廢話,我知道他要告訴我什麼。
“嗯。”我點點頭。
黑暗裡響起他低沉的聲音,悠悠傳來:“我爸爸和林啟峰的爸爸都是被一位將軍收養的孤兒,所以都隨了將軍姓林。我的父母和他的父母都是軍人,我們兩從小在軍營長大,從一出生就是鐵定的哥們兒,和我們一起長大的還有將軍,也就是我的爺爺的親孫女兒,你已經聽過她的名字,因為我們在海邊長大,她喜歡撿貝殼,然後穿成各式各樣的項鍊,我們都叫她小貝殼。三個人裡我最大,我比林啟峰大兩個月,比小貝殼大一歲,他們都叫我石頭哥哥。我們的童年是快樂的。也是純潔的。
我媽媽是部隊文工團的歌唱演員,我繼承了媽**音樂天份,從小就熱愛音樂。在我和媽媽共同的努力下,我終於如願的考取中央音樂學院。上學走地時候,我們三個兒時的夥伴一起聚餐給我送行,我沒想到小貝殼哭了。她說我上了音樂學院,成了音樂家就不要小貝殼了。我才知道,小貝殼愛的人是我。
我在音樂學院認識了高我一屆的一個師姐,她太有才華了,是整個音樂學院的寵兒,像你一樣清澈美麗。她爸爸是音樂學院的教授,也是我的老師。我和師姐在一次排練節目的時候認識,因為相互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