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感動,可是這個男人,帶給它太多的感動了。
倏爾,它的爪子被帝弒天拉下來,他目光灼灼,魅瞳嚴厲,轉過它的身體,低頭吻上它的唇,輕輕一下,就放開了,速度之快,快的讓某獸以為那只是它的幻覺。
而後,寵溺的說道:“小東西,怎麼還哭了呢。是項圈太重,嘞到你了嗎…”
是啊,太重了。
那是國庫的鑰匙,不是廉價大白菜,怎會不重。
這個男人,究竟要寵它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
它盈水的目光波光粼粼,忍住再次快要滴下來的淚水,它也不想哭,可是……
此刻它絲毫不懷疑,如果它要帝弒天的腦袋,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擰下來給它。
面對這樣的帝弒天,它怎麼能走。
低頭,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睛,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
算了,它不走了。
身體的秘密,就讓他順其自然吧。
它相信,既然老天爺讓它來到這裡,一切早晚會撥雲見霧的。
看著它紅紅的眼睛,他眉頭緊蹙,魅瞳黯淡了幾分,有些無奈的說道:“乖,不哭了,再哭孤會心疼的。”
而後伸手,用指尖拭去它眼角的淚水。
下一刻,某獸伸爪,拉起他的袍子,擦了擦臉頰。
眼角的餘光,明顯的捕捉到了帝弒天微微抽動的嘴角。
噗嗤。
終於,某獸破涕為笑。
“小東西,你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有潔癖,所以故意弄髒他的衣服。
這壞性子是打哪兒來的?
當然是你寵來的,這還用問嗎。
“吱吱吱”天天,你今天怎麼木有去上早朝啊?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兒?
帝弒天勤政愛民,無故不上早朝,可不是他的風格。
所以,這裡面一定有事兒。
某獸話音剛落,帝弒天的臉色就變得凝重了。
看來它猜對了,果然有事兒。
後爪一縮一跳,落在了書桌之上。然後轉過身子,正對著帝弒天,蓬鬆的尾巴在身後,不停的搖晃著。
它的意思很明顯,讓他跟它說說。
帝弒天起身,緩步上前,坐到了椅子上。
白皙的大手伸出,在書桌上取出一封信件。劍眉微凝,沉聲說道:“在一個月後,會在天啟國舉行列國答辯大會。這份書信,是大月國統計的獎品明細,還有賀詞。”
話落,將書信放置在桌上。
某獸伸爪,扯了過來,自己翻開檢視。
“大月國是一個海上島國,他們的民俗文化,與天澤,以及其他國家都相差甚遠,就連文字,都很奇特。這份信件,天澤上下,無人能看懂。可是如今大月國的使者,還在驛館暫住等待回信,這讓孤很是頭疼。”
額,這不是日文嗎。
某獸看著映入眼簾的文字,心下有些詫異,還有些氣憤。
好吧,它真的不想承認,它打心眼裡討厭這個國家。
只是沒想到古代也有小日本,特麼的真是無孔不入。
這反派啊,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反派。
黑心黑肺黑透了,竟然欺負我家天天不認識日語,我擦。
下一刻,某獸整個跳起來,站在那份信件上,往死裡踩。
特麼的小日本,看著老孃就來氣。
“小東西,怎麼了?”
還是第一次見它,這般激動。
莫非,是這封信有什麼問題不成?
帝弒天見狀,有些擔心的開口詢問道。
沒事兒,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當然,這些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