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王皇后橫眉立眼道,“誰進來我就殺了他,不管他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
小太監暗暗叫苦:今天讓這個女人給纏住了。她現在還有權勢,她爹王書貴大權在握,她本人也掌著後宮的一半,好賴人家還是皇后。他即便能得罪得起,眼下也不是得罪人的時機。這樣一想,他決定遂她一次。心裡雖是允了,思想上仍舊結著疙瘩,仍舊不陰不陽的樣子,冷諷熱嘲說:
“你那樣口氣和我說話,叫我如何提起精神?男人不像女人,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狀態的。”小太監把責任一骨腦兒推卸給王詩媚。
“好好,怪我,怪我還不行嗎?”王皇后怒得快也喜得快,一時三刻又換了一副嫵媚的笑臉。
這時候的王詩媚,儼然又是一個花枝招展的**子,喜眉笑眼,花枝兒亂抖。在她臉上絲毫也看不到邪惡的痕跡,有的倒是給人一種即便是罌粟毒藥也要親嘗一口的感覺,吃了那怕立刻去死!小太監此時已經完全無法按捺住胸中的**,他的胯下那物已經毫不保留地舒展開身子,時刻準備聽候主人的召喚長驅直入了。小太監說:
“以後不要叫我太監頭兒好嗎?”小太監在皇后面前說話,總覺著底氣不足,似乎像矮了半截身子。
“你明明就是,還讓我不叫,那我叫你什麼?我倒想叫你皇上來者,可惜你沒那福份!”
王皇后又恢復了頣指氣使的尊者面目,似是開玩笑又非是開玩笑,臉上雖掛著幾許笑容,語氣中卻充滿了居高凌下的威嚴。
小太監的小弟弟又一次縮了回去。他這陣多麼希望傻皇上或是太后娘娘此時露面把解救出苦海,另一種聲音卻明白無誤地告訴他,這兩個人都不會來的。一個已經來過了,另一個最近迷上了一對發了情的外國洋狗。
王皇后見小太監情緒不佳,才又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口氣硬了點,她換了副容顏,笑嘻嘻地說:
“別逗了,來,辦咱倆的正事。”
說完,王詩媚把手伸向小太監的那個去處。小太監剛才只套了件外套,裡面的衣服尚穿得不是很利落,被王皇后一把抓了個結實,娘娘的臉色立刻陡變,叫道:
“怎麼,真太監了不成?”
“剛才已經到了臨戰狀態了,又讓你給吵回去了。我說了男人不像女人,你不信。”小太監囁嚅道。
王皇后這才急忙撂下架子,先脫了自己的衣服,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俯在小太監的那個地方,又是口吹舌tian,又是雙手摩挲,好半天才又鼓搗起來。
小太監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激情,不是這個女人不美,也不是他哪兒出了毛病,他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但是他深深懂得,與其那樣還不如不來,剁了JB獻神、出力不掏好的事他才不能做呢!不多半會,小太監被王皇后妖嬈嫵媚的身姿打動,禁不住精神亢奮,熱火上升。他騰地翻身起來,將皇后娘娘壓在身下(以下刪去一百八十三字——作者)。
王皇后沒出府門就大呼小叫她的隨從:“備輦,打道回宮了!”
小太監沮喪地窩在他的被窩筒裡,他懊悔得真想自己摑自己倆耳瓜子,王詩媚得意地起走了,他卻像是被人**了一般。他也喊叫來人,把剛剛使用過的被褥統統給換了,他受不了皇后遺下的那種腥臊夾雜著各種花卉浸泡的味道。然後,他捂上新換的被子,呼呼大睡了整一上午。
第七十八章 王丞相遭遇板磚
王書貴作夢也未料到小太監竟會化妝邊關傳遞密件的老兵?他的人在城門四周已經做了周密的佈署,一旦小太監進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剁了腦袋再說話。最後還是讓他鑽了空子,說歸說,這一招也確非常人所料。槍換了,馬換了,只有人沒換。僅憑邊關一紙文書,就讓他單人獨騎輕易地回到朝中,王書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