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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小姐在邸府大院的牆上剛一落地便有數只猛犬聞聲撲來,汪汪汪汪狂吠不止。姑娘早有準備,她不慌不忙,從懷裡掏出一物朝狗群裡順手一揚,狗兒們頓時尤如喝了**湯一般,先是張大嘴巴打哈欠,接著不久便就地趴倒,四腳拉叉,橫躺豎臥,統統昏睡過去了。
大凡俠士用藥無外三種,一是薰香,二是催眠、三是猝死。花賊用的是第一種,竊賊用第二種,仇家才用第三種。小姐有要務在身,不想與這些狗兒為難,也是怕暴『露』目標,因而權且讓它們躺倒再說。張發存的那種魚鉤釣狗的辦法屬於旁門歪道,太耽誤時間,因而為正規江湖俠士所不屑。
如前所說,邸王府在老邸祖孫幾人的經營之下,歷十數年,花費巨資,動用無數人力物力,早已成森嚴壁壘,鐵桶相似。尋常人別說黑夜進院,就是白日如無人帶領也會掉入陷阱、中了暗器、或是迷失方向,東奔西竄三五日也出走不出大院之門半步。
如今已是三更過後,月明星稀,留給小姐的時間不多,她必須利用這黎明前的短暫時刻竊回潘郎的長槍寶馬,否則等天一亮將前切盡棄,只好打道回府,改日再來了。
小姐熟門熟路,麻翻了這些猛犬之後,心知一般人不可能發現她的蹤跡。遂運用隱身術,發起神功直奔演武廳,平時那裡有無數的兵器,沒準潘郎的長槍就在那兒。
演武廳門口有兩個府兵站崗,一個執槍,一個荷刀,兩人東張西望,不時還耳語幾句。
小姐看他們警惕性很高,又是挨牆站立,她無法下手。稍一猶豫,頓時心生一計,學了一聲夜鳥啼鳴,劃破夜空,很是淒厲。兩個呆子不由抬頭望天,說時遲那時快,小姐飛身上前,刷刷兩下,點了一個的啞穴,另一個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別喊,喊一聲我要了你的小命!”小姐低聲命令道。
“不喊不喊,姐姐饒命!”小兵用公鴨嗓子回道,看樣子還是個未成人的童子軍哩。
小姐喝道:“阿仔我且問你,那一**們竊來北方人的兵器放於何處?”
黑暗中府兵搖頭道:“姐姐我實實不知。”
小姐無奈,知道此人說的是實話。正此時,突然遠處有一人朝這兒喊道:
“誰在那兒嘀咕?”
小姐示意府兵說話,童子軍奶聲奶氣地答道:
“沒有啊,總管是我。”
夜色中小姐抬眼一瞅,頓時大喜,原來此人正是那日被張保保、王橫橫點了怒笑穴的那位。既然是個頭目,而且又參預了那天的事端,必然知道些情況。小姐怕府兵洩露情況,也順手點了他的穴位。童子軍撲通倒地,總管納悶,惡狠狠衝過來,高聲罵道:“狗東西,讓你們不喝酒,偏偏要喝醉。不想活了是不是?”
總管話未乾,被南小姐飛起一腳,將總管放翻在地,尖刀對準他的後腦勺,喝道:“想死想活?”
“想活想活,螻蟻尚且惜命哩!姑奶奶放我一馬。”
“想活容易。我且問你,那**們搶來北方人的兵器和馬匹在什麼地方?不說我一刀砍了你!”
“我說我說,姑奶奶這回算是問對人了,換第二個人問到明日早晨怕是都問不出來呢!鎖匙就在我的身上,這項事多是我管的……”
“少費話,快跟我去取來。耍滑頭先一刀結果了你!”
“不敢不敢。”
說罷總管從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