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呢?”
“張大人,我不過是實事求是地回答欽差大人的話罷了!”逄越笑了一笑,不以為然地說,“張大人,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這些日子你口口聲聲說難以籌備到軍餉糧草把我拖住。讓我不能離開河南,是不是?我雖然知道你這麼做,但是我並沒有揭穿你,知道為什麼麼?你以為我這些日子就是閒著無聊逛逛街,喝喝酒麼?我可是一直在調查你,可是聽說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情啊!什麼貪汙受賄了,斷案不公了,跟京城某些官員私下來往,還收了人家的好處。這些我可沒冤枉你張大人吧?”
張立才沒想到逄越面上看起來吊兒郎當不務正業,對他奉獻上的好處照單全收,實際上卻把自己做地那點見不得光的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又驚又急又恨又氣。=君子堂首發=但是卻不敢發作,只好一個勁兒地求饒。
“張大人,本欽差這才來不是來查辦你的!”喬婉對逄越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嚇唬他一下就可以了,不要逼得他狗急跳牆,然後安撫他道,“本欽差這才來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雖然皇上也說了,讓本大人看到不法的事情可以秉公辦理,遇見貪官汙吏也可以先斬後奏。但是本欽差覺得你這個人還有改造的空間,就給你一次機會,看你表現再做定奪,不知道張大人願意不願意啊?”
張立才當然聽出來了,喬婉和逄越是想讓他幫忙做事,有機會保住腦袋。當然忙不迭地點頭,“下官願意,下官願意,兩位大人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下官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一定將功贖罪,請兩位大人給下官一個機會!”
“好。有張大人這句話就夠了!”喬婉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吩咐道,“張大人。本欽差命你派人迅速查清押送軍餉來洛陽的衛阿哥的下落,還有,立刻派人去湖南,跟李輝祖大人聯絡上……”
康熙這幾日心神不寧,不知道喬婉到了什麼地方,那邊的事態發展的如何了?其實他擔心地是憑著喬婉、逄越和衛阿哥幾個年輕人能不能把這麼大的事情辦好,萬一哪個丟掉了性命,都是他不願意看見的!最讓他憂心的是,如果這件事情水落石出,那麼又將要牽扯到朝中乃至後宮多少親信……他既希望喬婉他們馬到成功,又希望不要牽扯到太多的人,心情相當矛盾!
“皇上,您不要犯愁了!”小路子一邊撥弄著火盆裡的碳,一邊寬慰著康熙,“婉真格格是眾所周知的機靈,而且智謀過人,有她在奴才相信衛阿哥還有逄大人和李輝祖大人都會沒事的,他們一定會好好地回來跟您領賞的!”
康熙聽了這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地問題,“小路子,你說朕這些日子是不是太虧待婉真格格了?”
“皇上,您何出此言呢?”小路子揣著明白當糊塗地問。
康熙又嘆了一口氣,“唉,朕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啊,看多了那些個人情冷暖,還有背叛和言不由衷,都麻木了!只有看到喬婉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的心還熱地,還是跳著的!只可惜朕什麼都給不了她,什麼都給不了哇……”
“皇上,是您多慮了,婉真格格不是那種喜歡榮華富貴的人,更不是喜歡爭名奪利的人,她不會怨您的!”小路子看了康熙一眼,笑著說道,“奴才知道您對婉真格格心裡有愧,覺得虧欠了格格,但是您跟婉真格格的關係不一樣,您跟婉真格格是交心的,是朋友!奴才雖然沒有朋友,但是也知道,朋友有難要兩肋插刀,互相扶持,這樣就夠了!”
康熙點了點頭,“小路子,你雖然是個奴才,不過說話都在理啊!行了,朕也不多想了,看天意吧!對了,婉真格格臨走是不是跟朕推舉了一個人來著?”
“是啊,皇上,婉真格格推舉他給十五阿哥他們當師傅呢!”小路子看了看康熙的神色,笑著說,“皇上,這幾天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