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像讓怒氣像火焰般在他們體內燃燒起來。納蘭獲和納蘭葎抽出手槍分別抵在了少年的頭上。
兩年少年慢慢扭頭看,他們看到三個異常出色的男人,他們狹長漂亮的眼眸都蒙上戾氣。他們的別墅非常隱密而且設施精良,並且樓下有大量的保鏢在看護,顯然他們根本沒想到會有人能夠闖進來。但他們倒一點都沒顯出吃驚和害怕來,兩年少年慢慢直起身子,粗長挺拔的慾望慢慢脫離開女子的身體,而面對死亡和黑洞洞的槍口,少年顯出超乎他們年齡的鎮靜。
“老師”藍蕼心疼地抱住藍靜儀,藍靜儀全身都沾滿穢液,男子過度的索取讓她全身都軟的不能動彈,看到藍蕼,藍靜儀眼睛裡滴落下眼淚。
“蕼,我知道你們會來救我的。可是對不起……”碩大的淚珠沿著她的小臉滴落下來,讓三個男子驀然心碎。
“寶貝,不是你的錯”藍蕼抱緊她,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取出手帕替她擦拭髒汙的小臉。納蘭獲和納蘭葎看到藍靜儀的情景,雙眸已經變成熊熊燃燒的火焰。
“媽的,敢動我們的女人,我斃了你”納蘭葎罵道。
“斃了是便宜他們了,他們動了我們的寶貝,我們要先把他們捆起來,先挖了眼睛,再割掉他們的下身,一刀一刀將他凌遲才解恨”納蘭獲緩緩說道。
“治,想不到她有這麼多男人,她的那具身體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呢,想想都想再狠狠地幹她”風野雅刀涼涼地說,好像腦袋上根本沒有被指著手槍。
“怪不得她這麼騷,下邊的水一直沒有斷流,原來天天被這麼多男人操”風野雅治說。
“我看先把他們的舌頭割了,讓他們再敢胡說八道”納蘭葎說著已經取出了瑞士刀,冰冷的槍口一指對著風野雅治的腦殼。
藍蕼緊緊抱著藍靜儀,將手裡的繩子扔過來,“先把他們捆上,呆會好好收拾他們”
“沒那麼容易吧?”風野雅刀和風野雅治雙雙旋身抬腿想把他們手中的手槍踢掉,但納蘭荻和納蘭葎哪裡是吃素的,他們閃身躲過,手槍又穩穩地抵在他們腦袋上。
風野雅刀和風野雅治知道遇到了棘手的傢伙,但總不能束手待擒,寧願吃槍子也不願被人凌辱,他們看了藍靜儀一眼,藍靜儀接觸到他們的眼睛,身體刷過輕細的顫抖。
“我們一點都不後悔上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我們兩個整整幹了你一天一夜,值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們還會如此”兩個少年對了一下眼色,扭身向門口衝去。
他們知道腳再怎麼快也快不過子彈,但是他們哪裡是怕死的人呢。果然納蘭荻和納蘭葎的槍口已經雙雙對準了他們,正要扣動扳機。
只聽一聲疾利的喊聲,“住手!”一個人出現在門口。納蘭葎和納蘭獲在那一剎那手指微偏,子彈呼嘯著釘進了牆壁。
JIN穿一身灰布長袍走進來,他雙眸如漆,依舊清雅的不似人類。
“教父”
“教父”兩個少年齊聲叫道,在場的其他人皆愣住了。不知這兩個少年與JIN是什麼關係。
JIN的眼眸移向了藍靜儀,眼神有片刻變得複雜而悲憫。他輕輕搖頭,“我早料到,有一天你們會闖出禍來”
“JIN,這兩個小子是誰?”納蘭荻以冷的可以殺人的聲音問道。
“他們叫你教父,JIN你搞什麼鬼?即使是你我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納蘭葎恨恨說道。兩個人手中的手槍仍指向風野雅刀和風野雅治的腦袋。
JIN嘆息,眸光再次落在藍靜儀身上,藍靜儀難堪地將頭埋進藍蕼的懷裡,JIN說,“他們的確是做了錯事,但他們也是可憐的孩子。還沒出生之前他們的父親就想把他們殺死,出生以後,他們即得不到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