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兩縣尋找合適的荒地,用於日後興建養馬場,但短期內我們恐怕都得要從北方輸入,就目前來看,其他兩條渠道輸入戰馬都不太可能,只有從夏州、甘州、涼州這邊輸入,要建立起一個穩定的渠道,也不容易,你也不用忌諱什麼,把我們這邊實際情況和你舅父說一說,行就行,不行咱們也算是先建立起香火緣,日後有機會再來說。”
鞠蕖明白江烽的意思,不要勉強,畢竟生意人是以生意為先,什麼生意都可以做,唯獨折本生意不能做,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我知道,我那兩個舅父的為人我清楚,斷不會因為我是他們的親戚就忘記他們的原則,別說我就是他們外甥女,就算是他們親兄弟甚至生身父母,恐怕都得要按照他們的原則來。”鞠蕖顯然也對他們這一族人的風格十分了解。
“那樣最好,我也不希望你因為澮州的事去欠誰的情,澮州值得不值得他們來,自然有人看得到,無須誰來同情施捨。”江烽傲然一笑道:“我會證明給世人看。”
被江烽這有些霸氣四溢的話給弄得美眸間多了幾分迷醉,鞠蕖心中的愛意更濃。
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郎君強悍自信胸懷天下,這是雌雄生物在千萬年歷史進化過程中形成的天性,在亂世中更為明顯,哪怕是在很多方面不太在乎的鞠蕖也不例外。
這麼久來,鞠蕖一直和江烽在一起,說實話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對家族的仇恨有些慢慢淡化了。
正如江烽給她說的,成王敗寇,無論是申州鞠家還是光州許家都不過是歷史長河中的一刻小石子,這種亂世中存亡興衰都很正常,你既然坐在了那個位置上就得有那份覺悟。
就像你覺得興許當個小老百姓就沒有那份危險了,但也許一小股蟻賊從家園邊經過就能讓你一家人橫死當場,你就會覺得當個大人物更安全了,每個人在每個位置上都有自己責任和義務,概莫能外。
看見鞠蕖美目中濃情四溢,嬌媚豔麗的面龐粉中透紅,略顯單薄的衣衫將飽滿無比的胸房襯托得更加顫顫巍巍,讓人望之勾魂蕩魄。
一股子躁動的火焰從心間燃起,江烽舔舐了一下有些發乾的嘴唇,伸手將鞠蕖的皓腕牽住,輕輕一拉,畢竟胡人血統的鞠蕖也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忸怩,只是紅著面頰,坐入江烽懷中。
江烽早已經一隻手托起鞠蕖嬌靨,豐潤飽滿的紅唇,跌宕起伏的雙丸,頓時納入囊中。
嬌喘吁吁,呢喃纏綿,此時的鞠蕖也如同尋常女子一般,聽憑郎君在自己懷中恣意把玩。
她也知道自己身上這對**最是惹人眼目,在梨山派中修習武道時便是刻意遮掩隱藏,只是血統如此,讓她的身材遠勝於其他漢族女子,便是可以隱藏也一樣引來無數男人的垂涎,也迫使她在派中不得不保持冷若冰山的姿態來保護自己不受騷擾,自己內心也是對自己胸前這對累贅不無煩惱。
但是現在,看見郎君如此喜愛自己胸前這對累贅,鞠蕖心情又好了起來,也不枉自己為這對累贅受累甚多,所以也是刻意挺起胸膛讓江烽能得償所願。
碩大而富有彈性的一雙玉球在江烽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懷中充滿了異族風情的女子早已經情動如火,扭動著身軀似乎在邀請著自己進一步品嚐,但江烽卻不願意這樣草率。
他可以這樣輕憐蜜愛手眼溫存一番,卻不能草率的奪取鞠蕖的第一次,無論兩個人的關係走到哪一步了,他覺得都應該給對方一個正式的儀式,現在還不是時候。
似乎是感受到了江烽的刻意壓制,鞠蕖目光裡也多了幾分幽怨,不過她很快也從江烽愛憐的目光讀懂了一些東西,內心的喜悅更甚。
“二郎,你還記得我們去汴梁時我們盧高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