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剛才還指揮傀儡捅了你一刀,我真替你難過。難怪,你要和赤練聯起手來搶龍蘭寶藏了。”
金和風道:“鈴兒,這一點你可說錯了。”
夜鈴邇道:“我哪裡說錯了?”
金和風道:“我是因為早就發現了他有忤逆我之心,所以才將全部計劃向他隱瞞。”
“要不是你和她只把我當做得到寶藏的人偶和棋子,我會這樣嗎?”蕭將離突然大吼道,“你們把我生下來,只是為了把我當成一個提線木偶操縱在手裡,把我送進宮扮演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帝,整天被太后和大臣玩弄於鼓掌之間,除去皇帝這個身份,作為兒子的我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你們一絲的親情、關心和疼愛!你們兩個人的心裡只有龍蘭寶藏!只有寶藏!所以我才要和練兒聯起手來一起反抗,所以我才要幫夜鈴邇!”
確實,蕭將離幫了夜鈴邇好幾次,有時候若有似無的提示,還有那本兵法。
“只有她能夠帶我來到這裡,找到寶藏,然後讓你們兩個徹底死心!因為寶藏是我的!是我的!”
夜鈴邇看著紅了眼的蕭將離,心中感慨萬千。
就在這時,被司徒玦攙扶著的虛弱的白與歸說道:“鈴兒,我早已說過,所有人都是帶著目的接近你的,只有我不是。”
身為龍蘭族的後人,白與歸只想保護好屬於龍蘭的寶藏,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挖出,即使真的將它挖出,也必須由他親眼見證,這就是身為龍蘭子民的使命。
“白與歸,你到現在還在執迷不悟,你只是被龍蘭族的使命束縛住了,你接近我,一樣是為了龍蘭寶藏!”
“寶藏?!寶藏是我的!”聽到龍蘭寶藏這幾個字,倒在地上後腰還流著血的蕭將離突然站了起來,就像沒有受傷一樣,直接衝向了金和風。
金和風不躲不避,就等著蕭將離衝到他面前,隨後他一抬手,側身一讓,一枚雕花金針紮在他的身上,蕭將離突然被定住了身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金和風食指中指併攏,在蕭將離後腰附近連點五六下,只見蕭將離的傷口突然就止住了血,他掰開蕭將離的嘴,將一枚藥丸喂到他的口中。
那是一枚止血的藥丸,配合著金和風剛才的點穴手法,即使蕭將離剛才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也絕對無性命之憂了。
原來金和風還是在乎蕭將離的。
就在金和風醫治蕭將離的時候,司徒玦突然將白與歸放在一邊,一個箭步猛撲向門上的機關。眼見著司徒玦就要摸到門上的開關,蕭慕英也撲將過來,攔住了司徒玦的去路。蕭慕英雖不是司徒玦的對手,但是攔住他半盞茶的功夫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畢竟司徒玦現在還沒有使出全力。
蕭慕英攔住司徒玦的這麼點功夫,金和風已經來到了門前,他的手抓住了門上的白色小玉柱。
而傷員夜鈴邇,病員白與歸,被點了穴道的傷員蕭將離和被控制了沒有自我意識的安沉香只能站在一邊看著金和風緩緩轉動那枚白色小玉柱。
小玉柱擰了一圈,不知從何處傳來遙遠而沉重的齒輪鎖鏈聲,隨著連續不斷的卡啦聲,最後那扇門緩緩的開啟,從門內傳來的耀眼的金色光芒透過門縫一點一點灑在門外的地上。
金光一點一點灑在金和風的身上,也灑進了他的眼中,他的瞳孔此刻都變成了金黃色。
而對夜鈴邇來說,吸引她的並不是從門後傳來的金色光芒,而是伴隨著金色光芒飄出來,鑽進她鼻翼的一股甜膩的香味。
這種香味讓她回想起了很久以前她剛剛穿越來,雙眼還未睜開之時,她的靈魂漂浮在空中,被一團白光包圍,周身漂浮的就是這樣的甜膩的香氣。
這一股不可思議的氣息,就像她穿越過來時候的氣息一樣,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