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血有肉有自己特有的魅力的人……”
“所以,請你不要傷害他。”
眉頭微微擰起,鞠塵在陸嬅濃懇切的目光中冷冷的說道:“抱歉,我想陸姑娘你多慮了。”頓了頓,鞠塵聲音冷硬,“這也不該是陸姑娘你應該管的事情。”
她當然不會去傷害黃氏父女,先不說身為守護人間福地的染氏一族的祀風師不允許傷害這世間的任何生靈——違之必遭天譴,這是上天賦予他們染氏族人異於常人的強大的能力的同時,也同時限制了他們利用這種能力的權利——但說馮蘅臨去時的囑託,君子一諾,如石之堅,似海之深,她定然也不會做那悔約之人。
陸嬅濃的反應是掩著臉,痛苦不堪的模樣。
半晌,陸嬅濃放下手,一臉正色,“鞠姑娘,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說你會帶給他們的傷害,我的意思是——感情。”
鞠塵的神色越發淡漠,可無可不無,只有她自己知道縮在長袖下的手微微彎曲,撓著手心——這是心煩意亂的表現。
陸嬅濃歪首看她,“這麼久的時間,你真的對黃藥師沒有感情麼?”
正文 56、未知變故
56、未知變故
陸嬅濃拉著鞠塵悄然而行,然後看了看地形,挑了棵足夠高大濃密的大樹,託著鞠塵的腰扭身縱躍,立於樹頂,興高采烈看起熱鬧。
此刻第二道試題已接近尾聲,當看到郭靖左手兀自拎著一隻鞋子,向黃藥師稱謝的情景,不禁掩嘴竊笑。真人版的現場永遠比書頁記載的更為精彩,也比影視多了些難以描摹的寫實古意和身臨其鏡的震撼。
黃藥師此時心微略動,見著郭靖也並不覺得憨頭憨腦的可厭了。比試已過二場,二場皆是郭靖贏得,只是傻小子終究是傻小子,心拙腦笨,難解他意,讓人好不容易平息的惱意再起。黃藥師仍是較喜歡歐陽克這等才貌風流過人的人物,自己的寶貝愛女當與此等人物相配。望向歐陽克,清朗的月光下,白衣勝雪,執扇翩躚,難掩風流雅緻。
恍似眼前劃過那人白色的衣袂,帶著絲絲清冷與淡漠,從容走過,不留一絲塵埃。黃藥師心神微斂,暗歎自己年歲漸大,終究難逃一個情字,這讓他深深自責,彷彿覺得自己產生了不該有的悸動,辜負了阿蘅。
心中驟然有千百結也不過是瞬息間的事情,黃藥師俊容冷峻如玄冰,絲絲寒氣從點漆似的墨眸迸出,讓黃蓉生生打了個哆嗦,以為父親惱靖哥哥會錯意,又驚又急,先前的喜悅折了大半。
黃藥師伸手拉開歐陽克耳上蒙著的絲巾,說道:“論內功是郭賢侄強些,但我剛才考的是音律,那卻是歐陽賢侄高明得許多了……這樣罷,這一場兩人算是平手。我再出一道題目,讓兩位賢侄一決勝負。”
此言一出,眾人皆知黃藥師心存偏袒。
陸嬅濃晃著腳丫子,悄悄對鞠塵說著八卦:“其實我覺得無論是才情樣貌,歐陽克與蓉兒更加相配的,不過如果沒有郭黃配,這便不是射鵰了。蓉兒那傻丫頭整顆心都黏在郭靖身上,怕是收不回來了。昨兒個她站在院子裡痴痴的望著同一個方向很久,想是害相思之病了,氣得師祖差點沒將這妮子給提溜回房裡鎖著……”
耳邊像是有好幾只麻雀在嘰嘰喳喳的吵鬧著,鞠塵也不喝止,就這麼輕盈在坐在樹冠上沐浴著夜色,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聽。
見鞠塵四平八穩的端坐在樹上,陸嬅濃好奇之餘,深深的嫉妒了。明明不會武功,只是個平常的普通人罷了,為毛姿態如此從容,簡直是讓她這個從小苦練武功的人嫉妒嘛。難道這便是主角特有的王八之氣?
突然感覺一道凌厲的視線穿透而來,陸嬅濃來島數日,對這種視線已不陌生,忙心虛的正坐,擺出正正經經嚴嚴謹謹的表情。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