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一旁圍觀湊熱鬧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見在涿郡一向橫行無忌的兩方人正相互爭執著什麼,紛紛地湊到近前,看著事態的發展。
“唉!老五,他們說的皇甫岑是誰啊?竟然敢同崔家的人打賭賽馬?”
“哦。我也不清楚啊。”身旁人搖搖頭。
“這你們都不知道啊?”身後一人一聽此,便來了勁兒。
“怎麼你知道?”兩人齊問。
“當然了,涿縣大儒盧植你們知道吧?”
“這誰不知道啊!”兩人鄙視了一眼身後的那人。
“對頭,這皇甫岑就是大儒盧植的徒弟,跟那個騎白馬的公孫瓚合稱盧下雙壁。”
“哦!原來如此。既然是大儒盧植的弟子,也不怕崔家使詐,這場比試想來應該能鬥個旗鼓相當。看起來這場比賽有看頭嘍。”
那人卻搖搖頭。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兩人同時鄙視了一眼身後之人。
“論文,這皇甫岑百里無雙,可是論武。”說此,那人慾言又止。
“對呀,打賭賽馬不就是比武道嗎?這皇甫岑看起來要懸啊?”
東街城牆底下。
“小姐,真的要看這場比鬥嗎?”春桃轉回身湊到近前,心裡有些緊張的問道。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你懂什麼,我就是要看看這個皇甫岑還有什麼好裝的,讓他出醜,到他輸了後,我就親自過去落井下石。哼哼。”
春桃偷偷地看了看一眼鄒玉&;娘,卻發現鄒玉&;娘笑的很奸詐,不敢抬頭多問。心中不住的低吟道:“要是那個皇甫岑當眾說出那事,小姐你也不是要名譽掃地嗎?”
東街城牆之上。
“少主,還是辦事要緊,我們是不是?”那個酒館大漢問道。
“嗯。”長袍人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卻不離去。
大漢見此,也不強求,轉回身盯著城下,心中不住的低吟,這個皇甫岑可惜了。
長袍人不開口卻不代表她不緊張,白皙的小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冷冷地盯著城下,卻怎麼也尋找不到那個身影。
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讓我父如此的重視你。今天,我就要看一看,在教眾之中,你是不是那個“抵天之柱”?
“呵呵。是嗎,說起來我到真是想去茅廁,不過對付爾等,何許如此。”人影一閃,皇甫岑已經從內城走來。
來時,公孫瓚微微皺眉,不知道想著什麼。
“抱歉,伯珪大哥,小弟來晚了。”
公孫瓚但見皇甫岑是步行而來,就知皇甫岑沒有準備馬匹,親自牽著自己的白馬過來,把韁繩交到皇甫岑手上,拍拍他肩頭,打氣道:“老二,加油。”
那面早就站著幾人,崔鉅業赫然其中。他遠遠的站著,也不過來,嘴角一絲譏誚,身邊幾個士族子弟也是鄙夷的望著皇甫岑。賽馬沒有合適的馬匹,就算給皇甫岑騎上汗血寶馬,也不見得能贏得這場比賽。而且那匹白馬看起來早已老邁,不堪重負,單單馬匹這一面,崔鉅業就覺得自己就贏上了八分。
這幾個人和上次一般無二,態度傲慢。公孫瓚不去介紹,皇甫岑也懶得理會。本就是敵人,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涇渭分明。
不過既然是賽馬賭鬥,皇甫岑眼神自然盯著遠處崔鉅業胯下的那匹寶馬。那是一匹紅馬,只從眼神脖頸,四蹄腰&;臀來看,隱隱約約間有些超脫自己這匹白馬。
公孫瓚早就發現這點,見到皇甫岑的皺眉,只能苦笑,低湊近期說道:“老二,為兄的那匹踏雪不在,否則”遠處城上城下的兩人皆是眉頭緊縮,顯然也不看好皇甫岑。
賽馬無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