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像極了《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裡的江哲!”皇甫岑這個臭碼字的還沒有忘記後世看過的書籍,隨即凝視面前的賈詡,久久不語。這帶給他的震撼高過太多,自己的身旁就站著整個大漢為數不多的精英,他們或文或武,都是千里挑一,有他們輔佐,自己再不能逃過此劫,還談什麼保漢!
“咳咳。”
瞧見皇甫岑怔神發呆,麴義以為皇甫岑不滿賈詡插手河東上下事宜。畢竟河東上下已經成為了一個利益集團。隨即尷尬的輕咳兩聲。
聽見麴義輕咳,皇甫岑才反應過來,凝視著賈詡,問道:“文和先生在岑軍中,岑倒是有些眼拙!”
見皇甫岑如此開口,麴義放心的笑了笑。原來皇甫岑並不是生氣。
隨即解釋道:“文和先生在我宗族部曲已經三年!”
“竟然三年?”
皇甫岑一驚,暗道自己竟然走了眼,自己的軍中有這等人物,自己竟然還不知道,還要聽麴義介紹才能察覺如此賢人,真不知道自己河東上下究竟還有多少漢末牛人隱匿其中,如果自己不能發覺,反倒是自己的罪過了!不過三年,三年前,不正是自己借來麴義部曲,圍困張角的時候嗎?
想到這裡,皇甫岑就釋然了,賈詡西兩人,又為閻忠重視,定然隨閻忠從事皇甫嵩軍中,能與自己相見只是巧合。沒有想到,當初只是想賺一個麴義,反倒搭上了一個賈詡。
“文和先生一直藏拙,大人縱然親臨,也不見得能發現!”
麴義&;解釋道。
“哦。”皇甫岑點點頭,然後衝著賈詡深施一禮,嚴肅的謝道:“岑能得先生相助,實乃三生有幸,岑在此替天下百姓謝過先生!”
“豈敢。豈敢!”
“當得。”皇甫岑走進一些,壓低聲音,淡淡道:“先生一言可興邦定國,如果不是先生遠見卓識,河東上下,乃至天下百姓可能會生靈塗炭!”
“呵呵。”賈詡苦笑兩聲,凝視皇甫岑道:“文和只是讓這一切來的晚一些,亂世終究是來的!”
聞此,皇甫岑的身子一顫,皇甫岑慢慢抬起頭,凝視賈詡,口氣堅定道:“只要給我時間,絕不會有這麼一天!我皇甫岑在,強漢不亡,大漢不亡!”
如此膽大包天的言語,嚇得賈詡臉色一變。不過心中倒是對皇甫岑有著莫名的信任。或許他真的能阻止這場亂世的到來?
……
天色剛剛降下。
天子的行轅已經趕到了新都城外。
冀州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數千官員夾道迎接著天子劉宏。
“停!”
隨著前隊羽林衛的吼叫聲,羽林衛急速的佔滿通往信都城的甬道。眾人執戈相向,大小官員躲在遠處,寒蟬若禁,不敢言語,他們之中很多人都沒有入京見過天子劉宏,也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得見龍顏,此番瞧見這等大場面,自然有些緊張。
作為冀州的長官,刺史王芬自然率先在太監的接引下,去見天子。
王芬在朝曾為議郎,又為諫議大夫,自然見過天子龍顏,得此,不敢放肆的靠至近前,跪倒叩頭道:“臣冀州刺史王芬恭迎聖駕,陛下萬歲萬萬歲!”
聽著王芬的回話,天子劉宏從馬車之中走了下來,在封諝的攙扶下,慢慢走到王芬近前,道:“王芬,抬起頭來!”
“諾。”
回應一聲後,王芬整理一下自己略有膽怯的心境,抬頭凝視面前的天子劉宏。
“朕問你,明日一日可到河間舊宅?”
“能到。”王芬再次低下頭,攥了攥有些冒汗的手心,回應道:“陛下放心,臣已經掃清信都通往河間府的路。”
“嗯。”天子劉宏點點頭,慢慢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