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便是在瞧我等如何決斷?如果我們反映過激,恐怕只會讓大人罪責更深一些。”
“那我們就什麼也不做?”
文丑回望道。
賈詡繼續搖搖頭,苦笑道:“方才說道,大人如今實力膨脹,即便咱們什麼也不做,天子也不過放過大人。”
“說了半天,還不是廢話一堆!”
顏良怒聲道。
“坐下!”
華歆瞪著顏良,示意一旁的文丑和黃忠壓制住暴怒的顏良。
文丑同黃忠二人只是輕輕地一磕顏良,顏良一甩衣袖,憤怒的回道:“少碰老子,大人要是死了,老子就殺入洛陽,斬了那昏君的頭,祭奠大人!”顏良同皇甫岑感情很深,當初從馬賊一躍成為昌黎城頭的英雄,皆是拜皇甫岑所賜,所以他顏良,從心裡銘記皇甫岑的好。
文丑和黃忠無奈的搖搖頭。
賈詡彷彿未瞧見顏良的反應,直視華歆、沮授、程昱三人,回應道:“其實解決的辦法只有兩種!”
“兩種?”顏良聞聽有辦法,抬頭望向賈詡,低聲問道:“哪兩種?”
“一是擴大大人的勢力,讓朝廷忌憚,不敢輕易觸動大人。”
“這。”
沮授回看華歆、程昱,瞧見兩人同樣陰沉的目光後,沮授心中一顫,看起來他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而這中也只有自己還妄想同大漢有始有終。
不僅沮授驚訝,身旁的其他人也目瞪口呆的望著賈詡。
這話沒說透,說透便是擁兵自重,威逼天子做決定!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點,雖然現在的大漢自經歷了中平元年的黃巾之亂後,各地接二連三的爆發起義,甚至連羌氐、匈奴、鮮卑、烏丸都開始蠢蠢欲動,但畢竟沒有想過謀漢自立。
“這個。”
眾人沉吟。
賈詡卻笑了笑,坐回原位,仰面朝天的回應道:“自桓帝后,天子繼位不過數年,天下禍亂重生,天子雖然極力擬補,卻無濟於事,論威望、論功勳,安定皇甫氏皆眾望所歸。更何況,大人二次誅伐遼東,便是安定遼東的招牌,雖然大人同士人、外戚、宦官關係勢同水火,卻有涼州三明的門生故吏視大人為三明之後,其實……武人,未嘗不能當政!”
“能?”
華歆疑問的看向賈詡。
賈詡卻慢慢轉回頭瞧著華歆,點點頭,靜靜地回應道:“能。”
“文和先生因何如此肯定?”
程昱早就有這種想法,他私下裡沒少同華歆、戲志才商量這些事情,但卻因為皇甫岑的關係,遲遲沒有提到桌面上,眼下,皇甫岑啷噹下獄,河東上下謀立今後所向,便在賈詡的議論下,把這個敏感的話題提到了金錢。
“以前也不相信。”賈詡抬頭想了想閻忠,閻忠曾言皇甫岑代漢自立,但皇甫嵩遲遲未應,那是皇甫嵩清楚一件事,他安定皇甫氏遲遲得不到士人的認同,所以他們沒有機會完成眼下這場大仗,所以閻忠怏怏作罷,但是閻忠把自己介紹給皇甫岑,未嘗不是看到了皇甫岑有這個機會?夜深人靜的時候,賈詡也會問自己,有嗎?事實上,有!隨即回道:“大人在河北名聲極佳,而河東上下,不僅是礦場、鐵廠、磚窯為安置流民做出極其強大的吸附能力。而且一個類似鴻都門的六藝學社,提供大人想要的各種人才,輕商賤賈在河東並不存在,而士人的地位也不再是單一的門生故吏,反而從考試自成體系,如果日後大人憑藉手中的權利,向整個大漢推廣,那寒士入門的機會便大大增多。而門閥士族也就自然勢微!這就是文和敢言,大人這種武人可以當政的原因。”
聞此,華歆點點頭,這些年代理太守治理河東,行事頗為順利,不僅河東上下廉政清明,而最主要的是,從官員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