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就連皇甫岑身旁的典韋都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還不放了咱家,如果耽誤了咱家的事兒,你們也別想好活!”
那老太監雖然對面前幾人有些顧慮,但迫於急切,又解脫招數,也只有佯裝生怒,唯恐嚇退了他們的存在。
見老太監如此姿態,皇甫岑心中笑意更盛,似乎再說,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隨即目光徒然轉變,陰冷的瞪著面前的老太監,怒道:“你老實說,你是誰?”
皇甫岑這突如其來的一喝,卻是嚇得老太監有些驚異,甚至來不及驚恐退後,只是有些發呆的望著眼前的皇甫岑。
他雖是見過世面,卻是沒有見過皇甫岑這般的冷酷無情的表情,甚至再向自己訴說,如果自己有任何異動,面前的皇甫岑絲毫不介意,一刀宰了自己。
當然,皇甫岑畢竟是從幾場生死之戰中走出來的,往往身的暴戾之氣,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加之這些年作為位者養成的霸氣,已非當年!
即便是坐擁天下的天子劉宏見到皇甫岑也要考慮考慮有沒有那個能力同皇甫岑抗衡一二!
只不過尋常時候,皇甫岑的掩飾往往讓人們忘卻他的盛名來自何處。
北疆的抵天之柱,豈是尋常人能比擬!
“——說!”
一副凶神惡煞,絲毫不比古之惡來差多少的典韋,猙獰的一瞪,頓時嚇得面前這個老太監雙腿打顫,竟然忍不住的失禁了。
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味傳來,皇甫岑厭惡的退了一步。
他這一退,那老太監面前的壓力驟減,望著皇甫岑,回應道:“咱……咱……家,乃是中常侍……”
“中常侍?”
未等皇甫岑反應,賈詡低吟一聲,詫異起來。
這一喚,身旁人頓時加緊了注意。
皇甫岑衝著黃忠眼波流轉,即刻便有白馬義從四下戒備。
“你說你是中常侍?”皇甫岑靠近,想要仔細辨別眼前這人會不會是自己見過的十常侍中的某一人。因為方才天黑,皇甫岑並未注意的緣故,也沒有看得清老太監的真實面目,不過聽他這樣說,皇甫岑倒是注意了起來。十常侍,皇甫岑見到或是認識的並沒有幾人,張讓、趙忠因為受天子寵信的緣故,倒是見識過幾次,其他人也只有在河東那次黃河水患之時,見到過一兩回,郭勝、宋典兩人。不過宋典已經喪命。其他人倒是因為皇甫岑就在邊塞的緣故沒有機會得見。
瞧了半天,皇甫岑也沒有辨認出來。
見皇甫岑這般反應,那老太監哆哆嗦嗦的回應道:“我乃中常侍段珪!”
“段珪!”
此言一出,身旁幾個人深吸一口氣,沒有想到面前這個老太監竟然真是十常侍。
就連黃忠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竟然這麼好運,在皇甫岑要找十常侍的時候,段珪竟然自己送門。黃忠本是深夜在洛陽城內探查訊息,卻不想見到老太監鬼鬼祟祟,看樣貌,黃忠就斷定這個人一定是宦官。而皇甫岑又恰恰再找這些太監,黃忠自然不敢忽視,便把此人綁了過來,卻沒有想到這麼一弄,竟然誤打誤撞,幫了一個大忙。
“你真的是段珪?”
皇甫岑知道,自己出任屬國都尉之際,太尉段熲幾次使力,後在自己獨力對抗遼東十二萬鮮卑之時,曾求助於十常侍。而當時與段熲交好的曹節、王甫剛剛退職,趙忠又因為族弟趙苞的關係同自己交惡,便藉助段熲本家段珪之力,由張讓出面保舉出兵救援。
“嗯。”
面前這些竟然在知道自己身份時,竟然對自己還這麼凶神惡煞,可見劫持自己之人背後同樣深不可測。老太監現在已經沒有其他心思,只想活命,只有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