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子很久沒碰你了,小妖婦?”
“別提那老不死,整日病懨懨的,又死不了,一雙眼看人就不舒服,我才不願意碰這死老頭。”那女子嬌嗔,倒抽一口氣,“你……”
那姘夫淫笑著,“他怎麼跟我比,我們就當著佛祖的面一回,讓他老人家看看你高貴的外表下有多淫賤。”
施玥兒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她恨不得佛祖當場顯靈,一道天雷劈下來,劈死這對在靜姐姐的佛堂大行令人髮指的醜事的姦夫淫婦。理智告訴她,決不能發出一絲聲響驚動這對野鴛鴦。
聽著外面的浪言**,心裡哀號佛祖還是直接將她劈暈過去吧。
大概外面雲雨已停,只聽那女子喘著氣低聲說道,“冤家,人家就要回去了,以後咱們還能不能在一起?”
“這麼快便捨不得了?”
那女子嗔道,“人家是認真的,修行就結束了,我又要回到那個不見天日的籠子,以後見上一面比登天還難。”
“那小人得要加倍伺候了。”
“冤家,人家哪是為這檔事才跟你在一起。”
“娘娘的心,小人受寵若驚,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
那女子生氣了,“蕭展,你聽著,本宮要你無論如何每月來毓秀宮一次。”
這一句好比晴天霹靂,簡直比佛祖顯靈還有效,當場把她劈得頭昏腦漲,耳朵嗡嗡作響,她聽到什麼,她沒聽錯吧?
姘夫語有難色,“我的娘娘,你明知道我要擅離慶隆門有多難,被人發現,難道你忍心叫我死?”
“難道你忍心看我傷心難過死,聖旨已經下了,明天就得回宮,你捨得我們的情分到此為止?”
“我的娘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的伺候娘娘……”
老天,他們真的是宮裡的人,一個是皇帝的妃子,一個是宮裡的禁衛,施玥兒額角浸滿了冷汗,她們惹的麻煩不是普通的大,乞巧只能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咬住小拳頭。
小丫頭也許不知道其中厲害關係,可她卻是心知肚明要是被發現了皇帝的妃子和人私通,只有殺人滅口,死路一條,明白了她們的處境,連呼吸都屏住了,深怕一個重了就被人察覺。
待得外面的姦夫淫婦離去,她全身的衣服像從水裡撈起來般的,確定沒人回來後。
“我們後門走。”施玥兒抱起寶兒,拉起腿軟的乞巧,督促到,什麼宮闈醜聞都與她無關,只求保著小命要緊。
“寶兒!”她驚呼一聲,一直乖巧的寶兒突然感知她要帶它離開,竟掙脫施玥兒的懷抱,躍了出去,轉眼沒了蹤影。
咬了咬牙,低聲道,“由它去,我們快走!”
一抬頭,卻見門口佇立一個高大的身影,揹著光,看不到他的樣子,只感到那人身上來自地獄般陰森鐵寒的殺氣,
“走?去哪裡?”
她臉一下子刷白,那人步步走進佛堂中來,然後一個纖細的女子也踏進來,正是剛才苟合的兩人,步步逼近,乞巧嚇得快哭出來,她的臉色也好不了那裡去。他們不敢再佛祖面前殺人吧,一想到他們在佛祖前面連那種事都敢做,殺人算得了什麼,一下子心如灰死,佛祖顯靈也救不了她們。
那女子已經收拾停當,質料上乘的蠶紗絲所做佛衣,讓女子看上去高貴清華,帶著淡淡的盛氣凌人的氣度,姘夫也換上棗紅色大內禁衛宮服,一把寒光閃閃的劍橫插在腰間,這道貌岸然兩人,誰會相信他們不久前乾的好事?
那女子淡淡道,眼裡厲光閃過,“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她的姘夫上以前一步,施玥兒不自覺縮了一步,暴露了她的心虛。
“麗妃娘娘,這兩個刁民膽大包天,擅闖禁地,打擾娘娘清修,請讓屬下為娘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