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
小二被五爺說得一咧嘴,而後笑著答道:“這位爺,您這真會拿小人打趣兒。這‘隨便’小店可做不出來。”
展昭被玉堂氣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悶了半宿的火氣也散了個大概。“小二,你莫聽他胡扯。有什麼拿手的飯菜,來上幾樣就可。不過這酒一定要最好的。”
“還是貓大人瞭解五爺的脾氣!趕緊下去預備吧!”看著小二下樓傳菜,五爺轉臉問展昭:“貓兒,你說大哥二哥現在能到什麼地方了?”
展昭想了片刻,而後搖了搖頭:“估計距離中京還有些距離。怎麼?”
“還不是想趕緊拿回庚貼,好讓公主完婚。我們倆也好趕緊離開這地方。否則誰知道會碰到什麼事兒。”就衝一來就見了白虎,就不是個好兆頭。五爺再是不信邪,心裡也難免膈硌應。
展昭微笑著喝了口茶。自己又何嘗不想快點回去?可是想到公主,還是不得不嘆口氣。一個女子,從此以後就得一個人在這異國他鄉了。
不多時酒菜擺好。五爺喝了口酒,打了個唉聲。
“怎麼?”展昭問道。
五爺拿起酒杯晃了晃:“比起吳兄那裡喝的,這酒實在差得太多。”
僅憑驛館內的僕人都叫那個吳靖元三爺,此人就絕非普通。那酒,自然也不會是平常的貨色。“你這老鼠就是嘴刁!我喝著就沒什麼差別。”
五爺擺了擺手指:“那是你這笨貓不懂品酒,你可知這酒得品其味,觀其色,聞其香……”
五爺的酒論還未說完,旁邊就來了個不曉事的主兒。“閣下是不是南俠展昭?”
五爺氣得差點嗆到,翻眼看向來人,沒好聲氣的問道:“你是誰?”
來人一抱拳:“在下楚淮。”
展昭也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弄得一愣。“閣下找我有什麼事嗎?”
楚淮看了一眼白玉堂,而後道:“不知這裡說話,是否合適?”
這些人都想怎麼著啊?那個姓夏的要與貓兒獨談,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也看了自己再問是否合適?敢情五爺看起來這麼多餘嗎?“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有話快說。我們這兒飯還沒吃呢!”
楚淮聽完白玉堂的話,眉稍挑了幾挑,但卻沒有動火。
展昭笑著伸手,示意楚淮坐下說話:“展昭的事,從不揹著玉堂。閣下若是有話,直說無妨。”
楚淮得到回覆,沒再看白玉堂一眼。“敢問南俠此次前來遼西所為何事?”
五爺冷笑了一聲:“廢話!人人都知道。我們是護送我們大宋公主前來和親的。”
楚淮扭頭看了一眼白玉堂,眼神兒一點都不友善。
展昭朝玉堂使了個眼色,然後問:“展某和玉堂確是送公主而來,閣下何來此疑問?”
楚淮苦笑了一下:“難道就沒有點其他的?”
展昭皺了下眉,這句話問的,好沒道理。“閣下有話請直說。展某不擅揣意別人的想法。”
這句話說得楚淮頗為尷尬:“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說直問。展大俠帶巨闕前來止劍宮的所在,是不是奉了師命?”
五爺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這裡的人都有病不成?可還沒等他發作,展昭先一步開口:“閣下所說的話,展某不懂。這巨闕展某隨身十餘年,自然人到何處,劍到何處。此行,展昭是奉了我主萬歲的旨意,與家師並無干係。”莫說沒有干係,自己連師父是誰,在哪兒都不知道!
楚淮遲愣了片刻,而後嘆了口氣:“冒昧的問一句。展大俠是否並不知道尊師何在?”
這次換成展昭愣了,以至於想不出怎麼回答這個人的問題才算恰當。就在此時,五爺繃不住了。“你這人好沒道理!別人的事憑什麼向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