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早就被他拋到了腦後。雖然這是他最不想查的案子,但沒有辦法,不願意發生的也已經發生了。
白玉堂拍了一下展昭的肩膀,低聲道:“貓兒,這件事雖是你我職責所在,可公主卻不在我們的保護範圍。你我只管查明所有就好,你若是做下心病,五爺可不饒。”
展昭晃了下頭,玉堂的警告是實話,可說在這時候實在不怎麼好聽。“別說沒用的。趕緊進去。”
其實五爺也知道說了白說,不過不說他自己憋得慌。這都是哪兒的事兒啊!公主好端端的,不可能招誰惹誰。這種無妄之災,著實是既讓人擔心揪心,又使人氣憤。
當白展二人來到公主寢室前的時候,耶律紋華已經在這裡等候了。
展昭拱手:“外臣參見王爺。”
五爺沒有理他那麼多,一個箭步來到房中。這種血腥味兒許久未聞,刺鼻且燻得人腦仁兒疼。翠兒的屍體距離門口比較近,五爺來到近前先是一皺眉,而後蹲身俯看。“好狠毒的手法!”擰斷頸骨,當時斷氣。僅憑翠兒脖子上的指痕就能分辨得出,這個殺人者必定練過鷹爪力。
展昭也沒多說廢話,進屋來到死在牆邊的黑衣人面蹲下身仔細檢視。“一刀斃命。看來是沒料到會有人殺人,所以沒有一點掙扎過的跡象。”眼睛一掃,便見到了地上的那縷頭髮。展昭將它拿在手中,來到玉堂面前。
五爺左右看了看翠兒,料定這不是她的。“看來是公主的。”二人一同起身,仔細地看了看房間內的情形。地上散落的首飾,以及有明顯刃痕的首飾盒。
展昭的心揪在一起,不過好在他們沒有發現公主受傷的跡象。但這並不表示公主安全。人在哪裡,這才是正經事!
五爺按了按就要爆炸的火氣,轉回身問道:“王爺!請問你派的侍衛在什麼地方?”
耶律紋華哭喪著臉,一副心疼至極的表情。“侍衛們都在房中歇息。本王花這麼多錢,養出來的居然都是廢物!!”說著,兩步進到房間,從地上拾起一支珠簪。“這簪子是本王昨天早上派奴才送過來的。公主說她很喜歡。可現在……簪子在,人卻不見了。”說到這裡,竟然還掉了兩滴眼淚。
不但五爺覺得想殺人,連展昭都有股火窩在心頭,卻又無法撒出來。只聽五爺哼了一聲:“要哭就拿著簪子回王府好好的哭。”這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好生讓人作嘔!
展昭深吸了口氣,然後才穩下心神道:“王爺。莫怪我二人不敬,此時此地,沒什麼比公主的安危更重要。”
耶律紋華不傻,明知道白玉堂是罵自己,更知道展昭這句也不是好話。可事已至此,他根本沒有挑理的必要。於是他點頭道:“本王亦心痛焦急,又怎麼會不明白二位的心情。”
“不知道王爺可知什麼人有動機行刺公主?”這句話展昭問來本不期待答案,不過是逢場必問而已。不過這耶律紋華的回答,卻讓他心中一動。
“要說什麼人有動機,本王倒不知道。只不過本王身為先帝之子,近來又頗受太后重視,難免朝中有人看本王不順。另外契丹境內有不少不希望兩國修好的主戰分子,以及近兩年時不時就出現的江湖匪類。一時之間,本王無有頭緒。”
沒有頭緒?簡直放屁!沒有頭緒還能說出這麼多,若是有頭緒,還不直接把案給破了?五爺一邊罵,一邊在房間裡尋找著線索。耶律紋華是個什麼貨色他現在不知道,之前的情況也沒讓他覺得有什麼調查的必要,不過現在看來,此人是人是鬼就有待權衡了。“貓兒,你過來!”
展昭來到窗前,順著玉堂所指,也看到了地上的幾處血跡。不是太明顯,如果不是牆角仍有一些積血,那幾點鮮紅也不會那麼惹眼。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後沒再理耶律紋華和其他眾人,一個從窗戶跳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