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將呼吸打在展昭的耳窩,弄得那貓兒縮了下脖子。
“你!你……”這又是犯得什麼勁?
很麻利地解開展昭的外衣,五爺這才放開胳膊。“官服我不喜歡。不過……現在這身衣服是我給你穿上的,而不是你被人逼迫著穿上的。貓兒,你是我的貓兒,我白玉堂的!”
外衣被脫掉,展昭沒有覺得發冷。玉堂的話很暖人,從心往外的暖著自己。這臭老鼠的話雖然霸道無賴,可自己喜歡聽。如果這身官服是玉堂給自己穿上的,的確會舒服得多。所以他沒再阻攔,就憑著玉堂的一舉一動。
替展昭將官帶紮好,五爺滿意地扶住展昭的肩膀:“貓兒,你好像胖了。”還是那身衣服,可是穿上去不再顯得那麼消瘦。
這說的叫什麼話啊?“你……”
等不得展昭把質問說出口,五爺湊上前將他的貓兒摟住。“還是現在這樣好。比以前結實多了。”
展昭被弄得哭笑不得。知道這老鼠大概是因為孃的那些話很開心,所以想想也就算了。這傢伙越理就越鬧人。“別玩了,趕緊換衣服,這都什麼時辰了?”
五爺放開胳膊,人卻沒有退後。“貓兒……!”
知道玉堂的意思,可展昭才沒有那隻老鼠臉皮厚。“別想!”若是給你換了衣服,還指不定聽到什麼話呢!
“貓兒……!”再喚一聲,明知道等這傻貓給自己換衣服,還不一定要多少年之後呢!
“我去看看四哥。”閃身移步,很自然地躲開了那老鼠湊過來的嘴臉。拿起桌上的巨闕,展昭偷偷地笑了。此時玉堂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只可惜自己不能回頭。
進宮的路很熟悉,今天走起來,比上次舒坦了不少。縱然被逼著回來當官還是心有不甘,好在以後不用再來這裡守著了。
知道玉堂在盯著自己,展昭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
太久沒有看過展昭身穿官衣的模樣,此時的白五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一身衣服就可以束縛人的身家自由,為什麼天下還有那麼多人要追逐這種名利?上前一步,來到四哥身旁:“四哥,回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問。鳳凰佩一事,大人真的以為沒有蹊蹺?”
聽玉堂問這個,展昭也趕緊上前:“我和玉堂後來說過這件事,林易和鄒華的死很可疑。”
蔣四爺苦笑了一下,而後說道:“大人和先生自然不可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可你們也知道,這是件秘事,不能張揚。後來我奉命四下打聽過,一無所獲。而且這半年,無論是朝廷還是江湖,都沒有任何跟這件事有關的訊息。至於林易為什麼偷鳳凰佩,人是怎麼死的,到現在為止還只能堅持原有的那些。”
聽完四哥的話,白展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林易只是想揚名?不可能。田萍曾經親口說過,拿到鳳凰佩可以在遼國的一個王爺那裡換來高官厚祿,這不可能有假。
“那麼遼國方面就沒有什麼動靜?”展昭知道自己不應該問這種問題,而且蔣平十有八九就也不知道。不過心中有慮,不問不快。
蔣四爺搖頭:“有沒有動靜我不知道,但包大人的確沒有說過什麼。朝廷上下也沒有什麼不妥的議論。”他所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護衛不過就是護衛。抓差辦案豁出命去都可以,朝廷國政大事,他們可插不得嘴。
“反正過兩天我們也得送公主去和親,到時候若有動靜,再想對策也不遲。不過我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五爺的話說得輕鬆,表情也輕鬆得很。不過展昭知道,玉堂這無非是給自己和四哥寬心。不過說得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現在也沒有線索可尋,還不就得走一步是一步。
來到內宮門之時,早朝剛散不久。
兄弟三人不能擅自進入,哪怕蔣平是御前帶刀的護衛。連包大人無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