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她。
也許她該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回祁府探望他老人家,怎麼說他都是她唯一的親人,雖然對她的管教嚴格了點兒,但也是為她好。
祁憐當下決定要找個時間跟邪神提這件事,讓她回家一趟,跟爹說清楚好教他放心,別再為她牽掛。
“我們進去吧!”邪神手搭上她的肩,就要將她帶回洞穴。這個時候不知打哪兒突然跑出一隻小狗,一跛一跛地朝洞穴走來,似乎想找地方躲雨。
“邪雲——”她看他突然跨出洞穴,以為他要趕走小狗,沒想到他是出去將小狗抱回洞穴,而非驅趕它。
“這隻狗受傷了,得上藥才行。”他用左手抓住小狗,右手拍掉沾在袍子上的雨珠,看在祁憐的眼裡,是天底下最英俊帥氣的男人。
“我來幫它敷藥。”她熱心地接下小狗,邪神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笑開。
“就交給你了,反正我也不在行。”上回她染上風寒就已經證明他有多笨拙,還是讓她照顧好了。
他們將小狗抱回祁憐的房間,雅緻的廂房已經成為他們的愛巢,大多數的時間他們都在這個房間度過。
祁憐取出藥箱,打了一盆水幫小狗清理傷口,邪神從頭到尾只能坐在旁邊,幫不了一點忙。
小狗腳上的傷口不深,但在祁憐為它上藥的時候,仍是嗚嗚地叫,祁憐輕聲細語安撫小狗,邪神也幫忙拍小狗的頭,要小狗安靜讓她為它上藥。
這一切都看在祁憐的眼裡,覺得相當有趣。他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有多仁慈,和他“邪神”的封號完全不符。
上完藥後,祁憐不甚利落的幫小狗的腳綁上布條,邪神這才發現,她也沒有比他高明到哪裡去,也是笨拙得可以。
“好了。”綁好布條後,她將小狗抱下桌子,隨便它去哪裡。“你就乖乖的在這附近走一走,不要亂跑哦!”
她煞有其事的吩咐小狗,惹來他一陣輕笑。
祁憐緊盯著他的臉回望他。
“幹麼?”他斂起笑意,為啥這麼看他,他做錯了什麼事嗎?
“你救了小狗。”好偉大,她說。
“我只是讓它進來避雨而已。”他不承認自己拯救了小狗,拚命將功勞往外推。
“這就很了不起。”祁憐反駁。“我以為你會趕走它或殺了它,結果你還讓我幫它上藥。”
“我沒有那麼嗜血。”她究竟把他當成何種怪物?動不動就殺生。“除非真正惹火我,否則我還懶得動手。”他沒那麼閒啦!
“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她走到他身後,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嬌,他縱使有再大的氣也消了。
他們皆愛極了這樣的時刻,平靜、祥和,連他們呼吸的空氣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甜,一如他們的心情。
“說起來,這個洞穴一開始就是讓人們避雨的。”他想起最原始之初,那時他還沒成形,只是棲息在這洞穴內的生氣,和洞穴一起成長呼吸。
“哦?”祁憐嚇一跳,這是她第一次聽他談起過去的事,格外吸引她。
“確實是這個樣子。”他聳肩。“我記得第一個進來避雨的人,是一位姑娘家,她在上山砍柴回程的途中迷失方向,不巧又碰上大雨,於是就揹著一大籃木柴躲進洞裡來,還生了一堆火,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火原來這麼溫暖。”
他在洞穴裡冷慣了,根本不曉得火本來就是驅寒的。當時他尚未成形,就已經愛上火光,立志有一天一定要在洞穴內點滿火把。
“然後呢?”她好喜歡聽他說故事,好好聽。
“然後那位姑娘拿出一塊幹掉的大餅,當著我的面大啃特啃,說實在的,當時我也真的好想嚐嚐看那塊餅的滋味。”
原來他一開始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