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遇見救星。
“祁施主。”
“大師。”
兩人互相雙掌合十,表示對彼此的敬意,然後分別坐下。
“老衲一回到德化寺,便聽說祁姑娘失蹤的訊息,馬上前來問候。”
“感謝大師。”祁老爺感激回道。“還要勞駕大師前來寒舍,實在是愧對大師。”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祁施主您太客氣了。”易真大師又是雙掌合十,祁老爺亦誠心回禮。
“老衲聽聞祁姑娘是在家裡失蹤的,祁施主可知道怎麼回事?”易真大師開門見山便問,只見祁老爺一臉愧色,不曉得該如何回答。
“不瞞大師,老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憐兒本來在房間下棋,突然間就不見了,等女僕醒來,只看見桌上留下棋盤,憐兒已經不見蹤影。”而照布棋的方式來看,應該是有人跟憐兒對弈,只是蘭兒不會下棋,況且依照蘭兒的說法,她是突然間昏過去的,睡得就像被人下藥了一樣沉。
“女僕不在祁姑娘的房間嗎?”易真大師提出疑問。
“似乎是憐兒要女僕在外頭候著,因為女僕非常膽小,憐兒最近又碰上了一些麻煩事,她怕女僕嚇著,才安排女僕守在門外,沒想到還是出事了。”憐兒就是這麼一位好心腸的姑娘,處處為人著想,結果……唉!
“祁老爺可知道祁姑娘遇見了什麼麻煩事嗎?”易真大師追問。
“不曉得。”祁老爺搖頭。“憐兒怕我擔心,什麼事都不肯告訴我,而說來慚愧,我怕逼她,她反而隱瞞更多,也就遲遲沒有追問,搞到最後什麼都不知道。”
“這不是祁施主的錯,莫要責怪自己。”祁憐個性看似恬淡,其實剛烈,凡事都有自己的主張,也相當懂得隱瞞心事,就某方面來說,是個不容易勸服的人。
“唉!”祁老爺嘆聲連連,後悔全寫在臉上。
“啊,對了!”祁老爺想到那日沒燒完全的符咒,連忙從袖子的暗袋中取出來交給易真大師。
“這些灰燼是老夫在憐兒的門上發現的,大師您可曾見過?”雖然說佛道不同宗,但易真大師畢竟是得道高僧,對符咒這類東西應該不陌生。
“這些是……”易真大師仔細看了黃紙上用硃砂畫的符號,沉聲判定。“這是避邪的符咒,可以將一般鬼怪抵擋在門外,是很有效的符咒。”
果然。
“這麼有效的符咒輕易就被燒掉,可見擄走憐兒的,不是一般的鬼怪。”祁老爺子痛心地握緊拳頭,發誓若是讓他逮到帶走女兒的傢伙,無論他是什麼東西,都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就怕這不是普通的鬼怪。”連佛珠和古玉都無效,對方到底是什麼東西?百思不得其解。
“大師,您說咱們該怎麼辦?”祁老爺非常著急。“憐兒已經失蹤三個月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老夫幾乎已經翻遍附近每一寸土地,還是找不到憐兒。”
她會在哪裡?到底會在哪裡?誰能告訴他,他最疼愛的獨生女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易真大師的臉色一樣凝重,因為若是一般的妖魔還容易對付。如果對方是什麼厲害的精怪,必定擁有很強大的結界,祁憐一旦被困在其中,他人很難發現她的芳蹤,就算是打她面前走過,恐怕都不曉得她就關在裡頭。
難啊,這真是難!除非有人報路,否則根本不可能知道她被囚禁在何處……
“啟稟老爺,那個叫孫大均的小混混又上門來了,要不要派人將他趕走?”
正當祁老爺和易真大師陷入沉思之際,總管突然前來通報。
“讓護院將他攆走,我現在沒空應付那個地痞流氓。”煩!
“但是那個地痞流氓說他知道小姐的下落。”總管不確定地說道,懷疑孫大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