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燁磊愣了幾秒鐘,旋身跟著出去。
去京都酒店的路上,一路上邵漠寒什麼話都沒說。
“老大,到了。”方燁磊提醒他,他只是輕輕挑了眉梢。
“人在2622房間。”他顯然沒有下車的意思,方燁磊沒再問,只是開啟車門下了車。
邵漠寒獨自一人坐在車子裡,黑暗的地下停車場有幾絲的詭異,他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渾身的氣勢被黑暗襯托的冷銳無比。
抬起手腕,他看了看時間。握在手中的手機響起,邵漠寒看著來電顯示。
“有事兒嗎?”他冷淡的語調沒有任何的溫度與情緒。
“寒笑說你有了別的女人。”
“跟你有關係嗎?”他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吧嗒”“吧嗒”的聲音伴隨著短暫的光亮在讓寂靜黑暗的世界中有了異樣。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石言風,你最沒有資格跟我說話的人就是你,最沒有資格接近她的人還是你,無論你多想彌補過去,早已沒有了任何機會,人一旦做錯事,無論你願不願意都要承擔後果,就算是你也不例外。”他生硬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視線有些空茫的望著窗外。
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把愛牢刻在心?
需要多大的記憶,才能完整留下愛的軌跡?
需要多長的火柴,才能畫出屬於他與笑的浪漫?
需要多高的溫度,才能在心頭烙下永恆的記號?
需要多濃的情感,才能把她永存在心,永不忘懷?
這些都沒有答案,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待她,她才能記起他,哪怕記起他的分毫。
寒笑愛他嗎?愛,記著他所有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可是偏偏忘記了他的樣子,她現在很稚嫩,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單純的讓人心疼,腦海中的記憶不多,很單一,他要填充她單一的記憶,要重新讓她記起他,不能再坐以待斃,等著她慢慢的想起他,他等不了,他怕等不及她想起起他,她就愛上了別人。
他怕她等不及想起他,他早已沒有耐心,經不住時間對他情感的消磨,他會漸漸的將她遺忘。
方燁磊是拖著寒笑走出電梯的,黑暗的朦朧中,那幾盞聲控燈不起作用,寒笑在抗拒,甚至不願出來。
他依舊坐在後座,懶得動,此時的他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黑豹,渾身散發出微笑而懾人的光芒,盯著寒笑的眸子一瞬不瞬。
“你們要帶我去哪?”
沒有答案,他已經被扔進汽車的後座。
她跌進後座的一瞬間,他大手一扯,將她扯到懷裡,強硬的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打電話給簡奕焓,讓他回家睡覺,告訴他人找到了。”他大手扣住她的腰,讓彼此沒有縫隙的貼合。
“是你——”寒笑多少有些驚魂未定,想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她望著他依舊陌生疑惑的表情。
他大手摩挲著她的小臉,一隻手輕撫她的後背,扶住她的後頸,用力的下壓,不在乎她感受的,親吻她嫣袖的唇瓣。
“不——”一記火熱纏吻堵住她未完的話,他吻得很深入,長指穿梭在細柔長髮間,定在後腦,將她更加地壓向他,有別於以往的溫柔步調,直要嚐盡她唇腔之內的每一寸甜美,激狂且熾熱。
她微喘,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幾乎喘不過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強硬的方式讓她再次記起她,哪怕他不願意。
他受不了,她躲著他的日子。
她的長髮亂了,上衣釦子松落兩顆,她面色袖暈,雙唇腫脹。他的狀況也不比她好到哪裡去,危險、狂野,黑眸氤氳著濃濃情。**,散發著致命的**魔力,寒笑心臟一跳,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