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一聲,看了冷銳一眼,“救人要緊,可以先化驗一下,畢竟遇上這種血型的人,不太容易。”
在場的人誰都知道這裡隱含著什麼。
邵漠寒下顎微微抽搐,眉頭擰的死緊,望著寒笑盯著冷銳離去的方向。
倏地,他快步的朝她走去,大手一橫,將她攬進懷裡。
“寒笑,跟我回去。”他聲音冷硬,命令意味十足。
寒笑瞪大了眼睛,抿了抿下唇,“你在做些什麼?我怎麼看你有些緊張呢?”她聲音婉轉好聽。
邵漠寒只是捧起她的臉。
“寒笑,你聽話,跟我回去。”
“你不想讓我知道?”忽然,她的分貝揚高了幾分。
邵漠寒臉色一冷,凝著她晶瑩透亮的眸,深深的吸了口氣,他不想讓她知道什麼?他自己竟然也不知道他不讓她知道些什麼。
——
“回去,現在很晚了,簡奕焓送一一回去,沒有人照顧。”拿出女兒那張牌,他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情緒,像是在談論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寒笑垂下眸,緊緊的咬著下唇。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她莫名其妙的開口,卻問的有那麼理所當然。
什麼叫**蓋彌彰?大概這就是**蓋彌彰的意思吧,邵漠寒望著她,深深的嘆息一聲。
“別問,你跟我回去。”
“我不該救她嗎?”她揚起小臉,問著他,語氣如他一般輕而緩,卻沉痛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他鬆開手,沒有了阻止的理由。
人與人之間,因緣際會天註定,他藏了五年的秘密,竟然被這莫名的一句話給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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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銳拿著化驗報告,站在辦公室的窗前。
今天的夜,格外的濃,格外的沉,冷焰走上前望著手中的血液化驗報告。
邵漠寒坐在沙發上,寒笑的臉色有幾分蒼白的靠在他的肩上,輕輕合著眼睛,模樣疲憊至極。
冷焰拿起血液的檢測報告,桌上的火機吧嗒一聲開啟,然然的火苗吞噬著了紙張,白色的紙在他的手中燃燒,直至化為灰燼。
寒笑動了動身子,頭埋進他的胸口,手微微的顫抖,像是巨大的恐懼將他席捲了。
輕輕傳來的敲門聲,冷焰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寒笑靠在他的懷裡動也沒動。
“冷先生,外面有位書先生找您。”
冷銳輕輕挑起眉,只是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讓他進來。
邵漠寒沒有動,只是圈著寒笑的肩膀,“我們回家。”
抱起她纖細的身子,走出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口,邵漠寒與書勁松對望一眼,隨即擦身而過。
“漠寒——”
邵漠寒只是停下腳步,不屑的挑起眉,“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該知道的,我不知道您有和指教。”
“書瑋她……”
他沒有再多廢話一句,舉步離去。
書勁松視線落在冷銳的身上,“我女兒她怎麼樣了?”
冷銳輕哼了聲,微微一笑。“書先生,令愛沒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剛剛輸了血,只需好好休養就好了。”
他回答的異常簡單,俊逸的臉龐上沒有任何情緒的異常。
冷焰對著窗外,轉過身,對著書勁松微微一笑,“書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再客套不過的說辭,冷焰皮笑肉不笑。
“那麻煩冷先生多多照看小女。”書勁松轉過身離去,看著地板上遺落的焚燒痕跡,輕輕挑起眉轉身離去。
望著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