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仍舊是外功的比試,又是那些讓無憂看得雲裡霧裡的武功招式,她此時真的覺得痛苦了,等待本身並不會讓她感到難受,但是無聊卻非常的折磨人,而且還是長時間持續著的無聊。
好在,第四天終於是內功比試了,無憂暗自在心底鬆了一口,總算是在她無聊得快要發瘋之前開始了。躲在亂石堆中,良好的視野環境讓她將五絕的一舉一動都能收盡眼底。
六個時辰之後,當五絕的頭頂冒煙之時,無憂知道時機到了。五絕現在的狀態已是進入了內力比拼最關鍵的時刻,一絲一毫的分心都可能會導致筋脈逆行,從而陷入走火入魔。
解除龜息**,拿起準備好的黑色面具,無憂將它帶上。易容丹雖是頂尖的易容良藥,但是有一個最大的缺點,那便是它只能根據一個人的體制以及相貌特點變化出一種容貌,也就是說,一個人服下易容丹後只能產生一種容貌。一來,黃藥師早已見過了她服下易容丹後的樣貌,二來,她可能以後還要用到易容丹。所以,她決定戴上面具,以絕後患。
無憂沒有故意放輕腳步,她有自知之明,無論如何她的輕功程度都不可能達到不被五絕發現的程度,又何必白做功,所以她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九陰真經》被放置的石塊旁,拿起了《九陰真經》上冊,翻開第一頁。
那句非常熟悉的“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立刻進入眼簾。無憂收斂心神,專心致志地背了起來。
當她一停下龜息**時,華山之巔的五人皆已察覺,但是無奈,因為他們的內功比試已經停不下來了,而讓五個人一起收回內力顯然不現實,唯有繼續比下去,《九陰真經》再重要,也抵不過性命。雖然那人在得到《九陰真經》後,未必不會趁機偷襲他們,但是事到如今也別無他法了。
四個時辰不到,無憂就將《九陰真經》上下兩冊熟記於心。她將經書放回原位,觀察風向,在以前找尋的五處最佳跳落點中選擇了一處,開啟降落傘,等待天色全黑。
半個時辰後,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無憂綁著自制的黑□落傘,從山頂跳下,一炷香的功夫不到,她就落至了地面,打了個滾後,無憂穩住了身體。雖然距離她先前預測實驗過的地點差了許多,但總算運氣還不錯,如今降落的地點也挺偏僻的,將面具、降落傘收進包袱中,無憂便大大方方地向原先住著的客棧走去。
果然,一路上,都是觀望著的武林人士。客棧不出所料地客滿,但是無憂早就預先支付了半個月的房錢,所以並不會有風餐露宿的問題。
走進自己的房間後,無憂一下子躺倒在床上,雖然龜息**讓她六天以來基本沒有消耗什麼體力,但是最後一天一直緊繃著神經的狀態以及四個時辰的默背卻讓她消耗了許多心神。顧不得周圍都是武林人士需要防範的問題,她此刻只想睡好好睡一覺,反正她身上也沒什麼好偷的,至於劫色麼,連黃藥師都一時辨不出她的真實性別,天下間也不會有多少人能夠一眼看出。於是,無憂便順理成章地進入了沉睡之中。
一覺醒來,便是日上三竿。無憂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精神好多了。
下了樓,正巧是朝食的時間,大堂內已是坐滿了人。無憂也不在意,問店小二打包了幾個包子後,便帶著包子走到客棧外,嗯,客棧外還是很多人。無憂找了塊空地,也不管髒不髒的問題,席地而坐,吃起了包子。
她的心情是愉悅的,自由就在眼前,如今除非是天塌下來了,否則任何事都阻礙不了她的好心情。望著被雲霧繚繞著的華山,無憂第一次認真地欣賞起被古往經來那麼多名人稱讚過的風景名勝。如果周圍少一些議論《九陰真經》的話語,那麼就再好不過了。
吃完了包子,無憂並沒有立刻回移花宮。因為在這麼多人等待在此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