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的,明知藍虞少爺怕老當家,還讓他們兩人呆在一起。”
要是以往我還會問下,藍虞為什麼那麼怕他父親,泉跟壬為什麼這樣懲罰藍虞啊,但現在我沒有半點心情。而富枝阿姨跟我說這些,也不過是想找人聊聊,發發牢騷了吧。哪會真把這個家裡的禁忌告訴我。
“伶,你也不要一直躺著,起來活動活動啊。”話題轉到我身上,富枝阿姨說著就把我從床上拉起。
“我腰還疼。”身體一墜,我重新窩進床鋪。
“腰疼!年紀輕輕腰就疼了,這怎麼可以?”富枝阿姨一聽我這麼說著急起來,“我去找醫生再給你看看。”說完,她急衝衝地離開了。
終於安靜了,我翻個身繼續睡。
真是奇怪,雖然我愛睡懶覺,但睡多了腦袋也會痛。這回躺了半個多月,倒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是越睡越不想起來。
下午泉上來,身後還跟著個醫生。那醫生在我身上又是按摩又是什麼液體地往我腰上倒,真是刺鼻的味道。泉走過來開啟窗戶,才把那刺鼻的味道散去不少。
“富枝阿姨說你腰疼?”他背對窗戶看著我。醫生已經走了,現在房間裡只有我跟他。
“有點。”依舊是懶洋洋的聲音。“要給我安排任務了嗎?”
“沒這麼快。”他離開窗戶向我走來,窗外陽光在他的背部拉起長長的光線,很是眩目,閉起眼睛,躺進來一點,才把眩目的光線遮住。
“不是有新的性奴出來了嗎?”我問道,3月已經過了。最好能有新的性奴補進來,這樣我不用一直掛念任務了。
“這次的選拔取消了。”他走到我旁邊,未坐下。
“取消?這樣很……”把後半句話吞進去,我轉過頭。
“很殘忍。”他倒是把我的後半句話說出來了。
笑笑,不置與否。那些生活在性奴集中營的人,唯一的希望便是每個季度的選拔,現在被取消了一定很傷心吧,哪個失望過大的,說不定還會尋短見。
“怕他們對你們不忠心?”這個話題有點興趣,我沒有像以往那樣保持沉默,而是隨他的話繼續下去。
“那個地方可以把人變成狗,現在他們是人不是狗,不能用。”
“也對。”說著,我大大打了個呵欠,又困了我。
“你休息吧,腰可別真壞了。”臨走前,他手伸進被窩,抓了我的腰一把。
這個男人還真無情。閉上眼睛時,我似乎這樣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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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動!”睡夢中,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我的喉嚨,鼻子裡有鐵鏽的味道衝進來,是刀。
“誰?”我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眼睛還閉著,一副馬上就會睡死過去的樣子,但被子底下的手已經抓緊棉被了。什麼懶洋洋的,都是騙人!生命遇到危險時,我的精神不就馬上振奮起來了。
“不準動!起來!”很兇狠的聲音,讓我相信只要我動一下,這人的刀絕對會刺進我的喉管裡。
“好吵。”翻過身,我假裝厭煩地伸手朝上揮了揮,貼在我脖子的刀隨著我的翻身快速離開了點,但還是緊貼著我的喉嚨。他不會殺我,馬上就得到這個訊息。
“吵死了!”我大聲一喝,雙腳跟著一蹬。那人急於把刀子拿開怕誤傷了我,反倒給了我反擊的機會。
猛地跳起,身上的被子向來人的方向掀去。
“你在裝睡!”來人的聲音著急起來,更兇狠。
彎腰飛快抽出夾在床板間的刀子,我朝那團棉被扎去,被避開了。
這人不是憑我一把刀就能對付的,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