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開口制止我們的不是里斯特,也不是四伯,而是那個秋。
只聽他對里斯特說道,“真是對不起,原來Mr里斯特跟伶少爺有約啊。既然這樣,下次再來打擾您了。”秋說完,看向四伯。
這個秋還真厲害。短短兩句賠禮,聽著好象都是他的錯,事實上把所有的錯誤都往我身上推了。不過他這樣一說,反而是幫了我。
“魎,我們先走吧。”我說完就拉著魎離開,這會我連里斯特的挽留都不去理會。
出了外面,魎便朝我問道,“你那樣對里斯特好嗎?”
我明白他的意思,里斯特是喜歡乖巧的孩子,我那樣肯定要壞事。朝魎神秘一笑,“你放心,這事我會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那我就放心了,剛看你態度,我還以為你昨晚受委屈了。”
“昨晚的確受委屈了,可是我還是里斯特呢?”我繼續笑得神秘。
“學會賣關子了。”魎不再多問。
接下來幾天我都未主動聯絡里斯特,不過我也沒閒著,而是跑到扇雲組跟雲叔坐了好幾次。一週後,里斯特託人給我送來一條項鍊,那是條一點都不細緻的項鍊,跟我一點都不搭,但跟那個人一定很搭。聽說里斯特不止給我送了禮物,也給秋送了禮物,真是狡猾,現在他不易挑開立場,這個做法可是最好不過了。
送禮物的第二天,我就讓魎帶我出去,地點是里斯特今晚會出現的宴會,魚餌放得太久就得被那魚給吃掉了,那可得賠夫人折兵啊。
舉杯,仰脖,紅色的液體慢慢見底,杯底無物。眼睛睜著看向前方,女人們旋轉著漂亮的腰枝,男人們英俊的臉上似乎都有幾分醉意了。
放下酒杯,我理理身上的衣服,今晚我穿了一件襯衫,沒有扎領帶,外面罩了件休閒的外套,不復昨天的乖巧。||D*E*A*T*H。19||
“我有這個榮幸嗎?”眼前伸出一隻手,抬頭看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也是英俊的男人。
“漂亮的小姐都等著你呢。”我嘴上這樣說,人已經跟著男人走進舞臺了。
“你身體真軟。”男人若無其事地說著調情的話。
“體操運動員肯定比我更軟。”我笑,這個男人是誰?魎哪找來的人,這麼放肆。來之前我已跟魎說好,叫他安排一個人陪我演戲,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也對。”男人嘴角半抬起,笑得幾分邪氣,若是泉肯定不會這樣笑了。那個男人有時想想還真是端正,或者說禁慾,我把頭靠在男人肩上下意識去尋找泉的身影,卻未發現,倒是早就出現的里斯特在舞臺下面對我舉杯,還有他旁邊的秋對我溫和地笑著。
(11)
舞臺上,像我們這樣男男搭配的多去了,人總是喜歡尋找刺激,而那些手掌權利的人更是如此,普通的樂趣早就不能滿足他們了。
跳到一半,燈光忽然一變,整個大廳暗下來,只有正中間頭上的大燈還亮著,但燈光已是非常弱的黃|色了。帶著我跳舞的男人已經整個欺近我,他的身體緊緊貼在我身上。幾分噁心的感覺上來,出集中營後,除了泉我沒再碰任何男人,這一時之下還真是不好受,不過總能克服。
等我克服下來時,男人已經帶我離開舞臺了。
“我想休息下。”我抱了男人一下站起來,我不能再陪他演戲了。
“不是不行吧,我可聽人說你很厲害啊,你很會演戲吧。”男人說著把我整個人壓到地上,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毯很適合今晚的宴會。
演戲,我想起陽,在集中營時,我被那個陽光男孩———陽整過,當時他就是叫我扮演別人,演得不好便要懲罰我。
“這種事得你情我願得行,是吧。”我避開男人挑起的話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