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我又像剛上車的時候一樣,把兩條小腿排放在旁邊的座位上,身子像車窗那邊靠過去。頭頂的燈光灑在我的身上,燈光下我發現我的腿真的很性感迷人。“沒事,不過就是腿痠死了。”我把手放在腿上抱怨地說。
“是啊,長途車很辛苦啊。”他藉機多看了幾眼我的雙腿,“去不了廁所可真麻煩,你沒問題吧。”他問我。
“噢,那到沒事,本來是想去把襪子脫掉的。”我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已經比較放鬆了。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也是,他又能說什麼呢。
看著他這樣老實的樣子,我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古怪的念頭,我很想在這飛駛的汽車裡,這樣柔和的燈光下,在這個男孩的旁邊把我的絲襪拖下來。這種想法一時佔據了我的腦海,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就像要去偷一件什麼東西似的,而下面又開始溼潤起來。
在下了若干次決心後,我終於合上了筆記本計算機,把它放到一邊,把腿從座位上又挪了下來,又過了幾秒鐘,我鼓足勇氣,把手伸到了裙襬下面,把裙襬掀起到膝蓋上面二十公分的樣子,那個男孩兒顯然吃了一驚,我兩隻手輕輕揪起襪口邊往下褪,邊扭過頭去笑著對他說:“我還是脫了吧。”
“是啊,是啊。”他有點語無倫次,眼睛盯在我的腿上,我輕輕地把一雙絲襪都褪了下來,當絲襪一點點被我褪下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下面一點點溼潤起來,褪到最下面的時候,我彎下腰把它從腳趾上扯下來,當我彎腰的時候,我知道他一定又在從我的領口向裡看,這讓我更加的激動,這時的感覺同在衛生間旁邊被他看又大不一樣了。
脫下絲襪,我仍然把腿放到座位上,我的雙腿完全地暴露在燈光下,潔白的面板泛出細膩的光澤,我對自己的保養一向非常在意,所以我的面板在公司向來都是被女孩子羨慕的那種。
我重新開啟計算機,但卻什麼都看不進去。我在想這樣隨便一個讓我稍有好感的男孩子就可以讓我興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很騷的女人,或者在我的潛意識裡我就是想做一個騷女人,平時巨大的工作壓力和道貌岸然的社交方式絲毫沒有削減我的慾望,相反這不斷湧動的需要卻越來越強,和pc在一起,他讓我徹徹底底變成一個真實的女人,或許這也是我愛他的一個重要原因。
當我和他作愛的時候,我有一個特別的嗜好,就是想讓他罵我髒話,罵我是騷女人,賤女人,我還想讓他邊幹我邊說要操我的騷Bi,這些話pc總是不會說,他其實是一個蠻紳士的男人,好多時候在床上,都是我說一句然後他重複一句,對外人來講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我會說這種話,更不會知道我喜歡在作愛的時候被人這樣說。
(五月八日00:50加一句,沒想到海岸線人氣這麼旺,先謝謝已經回帖的朋友們,這裡向好事的徵集一下,如果還有想回帖的,可以說說你們對女人講髒話的時候都說什麼啊?):)
記得和pc第一次作愛的時候,我騎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對他說我要讓他看看一個人見人愛的淑女是怎樣瘋狂作愛的,或許我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對抗工作的壓力吧,只是後來沒有想到pc是一個比我更大膽更痴迷的Xing愛製造者。
我其實一直幻想著能夠同時和兩個男人作愛,在我的計算機裡,我最喜歡看的一個下載的電影片段,就是兩個男人在幹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被幹得死去活來。
而我最喜歡用以助性的一個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個慰安婦,在軍營裡被人幹,先從軍官開始,等級低的軍官和士兵在帳篷外面等他們的長官幹我,我在裡面同樣被幹得死去活來,大聲地淫蕩得呻吟,外面的人聽到我的聲音就開始硬起來,排著隊來幹我,等不及的就在門縫裡邊偷看我被上司幹邊自己摸自己的雞芭,然後把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