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凡好奇的望過去。這一看,不禁覺得這身衣服有些熟悉啊,怎麼那麼像自己的?再一看……這不就是那女人嗎?
——她這是要逆天不成?被人全城雞飛狗跳強的抓捕,還在這裡悠閒的吃早飯?
尹凡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朝領隊走過去。在對方十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掏出三十多錠銀子,少說都有個九十兩,說道:
“今天我包場,不準查。”
領隊嚇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媽的這誰啊,這麼吊。細細的看了這金面具一眼,可這離皇城數來數去也沒這一號人物啊,氣勢又強硬起來,冷冷說:
“四皇子的命令都敢違抗,你今天是鐵了心找死吧!動手……”
“慢!”
尹凡甩出手掌做了個“等一等”的姿勢,這十個侍衛刀都拔了一半硬是被吼得愣在那裡。領隊吞了口口水,憋了半天才說道:
“你想幹什麼?”
“你們大離國皇帝讓我來護送你們什麼九公主姬遠夢去蜀國,要不你讓你們家四皇子跟我一齊去趟皇宮,問問你們家皇帝要不要查這裡好不好?”
“嗯?”
領隊有些傻眼,立馬重新打量起尹凡來。一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哼,我還有點要事要忙,等會再來!走!”
當領隊手一揮,身後侍衛嘩啦一聲掉頭就走,趕往對面一家客棧去了。
“公子年少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啊!”客棧掌櫃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用看起來還算健康的右手把桌子上的銀子往櫃檯下面撥,一邊諂媚的說。
尹凡看了一眼被自己甩了幾十錠的銀子,也沒什麼可惜的,那玩意好幾大箱子……
“今晚這客棧我說包就包了,‘一個人’都不留!”
尹凡淡定的斜視一眼床邊角女扮男裝的人,走出客棧向皇宮去了。
卯時,正值皇宮早朝。這一任皇帝離孝宗姬行劍最為勤勉,每三日便上兩次早朝。遠處東方露出太陽的光影,不規則的雲一半呈現亮紅色,一半呈現黑灰色。
整座離皇城處於半睡半醒間,除了街邊吆喝的早餐商販,行人並不多。
孟冬的天氣已多了些冷氣,越州這種遠離海洋的內陸更是如此,且晝夜溫差極大,街上行人走路都呵著團白氣。
尹凡吸了一口早晨乾冷的空氣,踩著落滿小巷的白楊樹葉子,走上大道。皇宮門前停了二十多輛馬車,上百僕從圍成兩個團伙竊竊私語。
這些人看見尹凡大搖大擺的走過來,都伸長了脖子的好奇看過來。
尹凡走到皇城門口,注意他多時的侍衛立馬把他攔下來,揚起長槍吼道:“皇宮禁地,亂闖者殺無赦!”
尹凡拿出擱在卷軸裡的一塊腰牌晃了晃,懶洋洋的說:“拿著這個是不是可以……”
還不等他說完,看見了令牌的侍衛臉都白了,急忙跪在地上高聲呼喊:“離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遠處的隨從嚇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跪在地上跟著呼喊“離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尹凡吃了一驚,看了看手中令牌。令牌純金打造,正面刻了離字,背面刻了一副古怪的圖案,整體令牌做成“皇”的形狀。
“原來這令牌這麼牛氣。”
尹凡心情大好,也算是體驗了把當皇帝的感覺。一邊拿著令牌在手裡轉圈一邊笑著說:“平身平身。”
幾個侍衛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多了許多汗水。尹凡身前光芒一閃,現出一個老太監來。老太監對著尹凡躬身行禮,恭聲問候:
“敢問可是時劫的戊先生?”
“正是在下。”
太監修為不錯,破靈境第九重。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