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庭院中央,高聲喝道:“在下江成在此,但不知得罪了那位朋友,夤夜前來縱火,既然枉駕來到,何不現身相見………”他說時,轉眼四顧,卻不聞有一聲回應。
等了片刻,又高聲說道:“我們兄弟,在武林中雖然籍籍無名,但自信對人素來光明磊落,從來沒有鬼鬼祟祟的朋友,方才在下已經打過招呼,朋友為什麼還不亮相,這未免太瞧不起我們愚兄弟了。”
“鐵臂金剛”陳炎山看來人依有不出聲相應,也高聲道:“相好的,你既然有膽量來後宅放火,難道還不敢出來見我兄弟一面嗎?看起來,朋友你們也太不夠江湖道義了,要是你再不現身相見,我可再不把你當朋友看待了,如若我出言相罵,可不要怨我瞧不起你………”
陳炎山話尚未畢,屋角後陡然一聲冷冷怪笑,隨即一個冷漠的聲音,說道:“笑話,笑話,老夫既然來了,還有什麼不能見面的嗎?老夫是在想該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你們,好教你們心服口服,不要怨恨老夫我出手狠毒!”說罷又是一陣怪笑。
江成、陳炎山二人忙向那刺耳的笑聲所在望去,只見月光與火光交映之下,走出來一個全身黑衫的人影,但因為來人是背向火光,所以面目依舊一片陰暗,不過卻看出來人是個瘦骨嶙峋,亂髮垂披之人。
那人朝前走了幾步,木然佇立,身子微微一轉,冷冷說道:“哼,哼,‘豫南雙傑’,難道連老夫也忘記了嗎?”說話態度與聲音,俱是狂傲異常。
就在來人微微轉身之際,二人早已看出來人是誰,雖然心中不由一震,但是二人俱在鼎盛之年,膽氣沛壯,況且既然人家找上門來,自然是兵來將擋,當下揚聲答道:“我道是誰?原來竟是邱前輩………”
來人冷冷介面道:“不敢,不敢。”
“飛刀鎮三山”上前兩步,責問道:“邱前輩乃是武林道上成名人物,我兄弟武林後進末學,不知邱前輩何以甘冒武林道義,夤夜縱火,是何居心?”
“陸地神魔”邱三波,冷笑道:“這事還要問嗎?你們自己做的事難道還不知道……”
“飛刀鎮三山”江成朗然答道:“我們自信所作之事,沒有得罪於你,更自信沒有任何一件事,做的有違江湖道義,要勞武林前輩成名的人物前來問罪。”
邱三波怪哼一聲,道:“江成,你不要嘴強,我問你當年我到松竹坪之時,你們難道沒有見到老夫嗎?”
“鐵臂金剛”陳炎山見他一派老氣橫秋的驕狂之氣,心中已甚是不滿,不由也冷哼一聲,道:“見到過你,又待怎樣?”
“陸地神魔”把冷峻的眼光,往陳炎山瞧了瞧道:“你如若記得老夫在松竹坪之事就好了,況且老夫的為人,你們想必也略有所聞,凡是老夫之事,旁人是一概不準伸手過問,如果是硬要多管閒事,那老夫就必然要殺得他雞犬不留,那才得雪老夫之恨………”
“飛刀鎮三山”江成在旁問道:“邱前輩今夜前來,難道我兄弟插手問過你的事嗎?”
邱三波三角眼一翻,道:“你們救了唐一民的女兒,還想抵賴不成?”
“鐵臂金剛”陳炎山道:“我們在荒山野谷之中,救人於垂危,我問你,見死不救豈是我等所忍為?我們救人還救錯了嗎?”
邱三波皮笑肉不笑的道:“不錯,救人於危一點不錯。”他頓了頓,又冷然的道:“但是,這個人你們卻救錯了!”
江成道:“怎麼救錯了呢?”
“陸地神魔”邱三波那瘦長的頸項一搖,道:“老夫手底下的亡魂,豈是你們救得的嗎?”
“鐵臂金剛”陳炎山,見他一昧橫蠻,心中早有怒意,但此時還是盡力忍耐住,道:
“你說我們不該救你手下的亡魂,但那時她呻吟荒野,別人怎知她的底細,你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