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女見他笛震手奪,瞬息間,四婢兵刃全都出手,暗暗吃了一驚,因為那銀笛並不是沉重的兵刃如無精深內功,很難把對手兵刃震飛,四婢武功,都是她親自傳授,本領如何,她心中自是比誰都明白,四婢武功,雖非爐火純青,但手法劍招奇詭迅快,一般的江湖武師,已不是敵手,尤以四婢聯手合擊,威力極大,即讓是江湖高手也不易破去她們嚴密的攻守配合。
而那少年,卻以銀笛震飛了二婢寶劍,迅捷的手法,奪下兩婢軟索鴨舌錘。
紅衣女已知當前的素服少年,是位身懷絕技的奇人,而且有意尋釁而來,立時喝退四婢,縱身一躍,直撲過來,兩足還未落甲板,雙掌已自攻出,分取“期門”“將臺”兩處要穴,手法迅速至極。
那素服少年見紅衣女來勢奇猛,也不敢大意輕敵,閃身讓開雙掌,銀笛振腕點出,直奔“氣門”穴。
紅衣柳腰猛挫,硬把向前疾衝的身子收住,玉腕一翻,反扣對方右腕脈門。
素服少年倏然沉腕,銀笛突化“三星逐月”指顧間三笛先後點出。
這三笛雖然是先後出手,但卻一齊攻到,直似三支銀笛,同時點到一般。
紅衣女心頭一震,仰身躍退三步,問道:“你是什麼人的門下?”
素服少年仰臉望月,傲然笑道:“什麼人門下,奶管不著!”神態嚴峻,驕氣凌人。
紅衣女冷笑道:“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那‘三星逐月’手法,也算不得獨步武林絕學,你認為我當真怕你嗎?”
說話間,探手從腰間取出一條奇形的軟兵刃。
原來她見那少年用出“三星逐月”的笛招後,已知遇上勁敵,哪還敢大意,因那“三星逐月”是武術中一種極高的手法,名雖一招,其實是三招合一出手,變化奇奧,虛實難測,以最快速的手法,在瞬息間三合為一,同時攻出,但看這一招,就知那少年是名師門下弟子,是以,她不敢再存半點輕敵之念,從腰中抖出“金蛇鞭”。
這兵刃只不過有大指粗細,三尺長短,用金線合以髮絲製成,尖端形如蛇頭,黃光閃閃,看上去活像條金色小蛇。
那少年見她陡然從身上抖出一條小蛇,雖懷一身絕學,也不禁心頭一跳,定神細看,才發覺那是一條蛇形的軟兵刃,冷笑一聲,說道:“原來‘九陰蛇母’的門下,連兵刃也是蛇形,好啊!我傅玉琪今天倒要見識見識奶那蛇鞭上,有什麼驚人的招術?”
他這已自報姓名,卻震動了漁舟上的“聖手醫隱”和“金翅大鵬”兩人立時把漁舟急划過來,待離那雙桅巨船丈餘左右,雙雙躍上巨舟甲板。
這時那紅衣少女,已和傅玉琪動上了手,銀笛蛇鞭,盤旋飛舞,只見光影翻滾,打得異常激烈。
兩人都有著一身不同尋常的武學,出手雖猛,變招更快,蛇鞭銀笛,雖然快似電閃雷奔,但卻聽不到兵刃交觸之聲。
陸天霖手橫太極鐵牌,方雲飛握著十三節亮銀軟鞭,註定兩人,蓄勢待發,只要那少年一遇險招,立時出手搶救。
哪知他們看了一陣,逐漸被兩人攻拒間的神妙變化,吸引住心神。
紅衣女和傅玉琪對拆三十招後,只覺對方笛招愈打愈奇,攻勢愈來愈猛,心中暗暗吃驚,“金蛇鞭”急施一招“浪卷流沙”逼開銀笛,供勢躍退,厲聲問道:“你是不是‘瞎仙鐵笛’羅乙真那老叫化的門下?”
傅玉琪冷冷答道:“不錯,奶如果自知不敵,快獻出靈蛇寶,……”
紅衣女突然放下臉,笑道:“靈蛇寶現在我兩位師妹身上,只怕你無能取得!”
傅玉琪不自覺轉臉向那兩個綠衣少女望去,紅衣女卻突然提腕打出三隻蛇頭白羽箭,品字形一齊襲到。
這一下距離既近,發難又出意外,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