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4頁)

不顧形象地衝出去又有了新的理解,見情郎,如何能不緊張急躁?

別人的故事終究是別人的,眾人不過一笑了之,哪還會真的細細追究?唯有局中人才一直脫不開身。

司徒赫自方才聽到那陣哨聲起,便再沒笑過,他的個頭高,越過人群早就看到墨問站在角門那邊,就算看不見墨問手中握著的哨子形狀,他也能清晰地分辨出聲音來自那枚深海血珀所制的哨子。

只因深海血珀的哨子吹出的哨音格外與眾不同,清脆中帶著一絲海風呼嘯般的渾濁,這也是為什麼剛剛那些孩子一聽到他吹哨子便將墨問圍起來的緣故。

思及此,司徒赫的鳳目不由地瞪向不遠處站在韓曄身邊的百里落。

深海血珀所制的哨子本來是一對,刻成金童玉女的形狀,婧小白將那枚金童形狀的哨子送給了他,自那以後,他們每每在城中玩鬧,找不到對方的時候都會吹哨,再不會將彼此弄丟。

幾個月裡,他堂而皇之地將那枚哨子系在手腕上,行動時卻處處留意,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它。可是,他防著沒用,禍害自己送上門來。

在那次夏日的宮廷宴會中,陛下和皇后姑姑都還沒到,朝臣都在等,閒來無事,他便爬上御花園內的老樹,替婧小白捉樹上那隻聒噪的知了。

剛剛將知了捉住,他頗自得地對樹下的婧小白晃了晃,吹了一聲哨子,笑道:“婧小白,你看,捉住了!樹上還有好些蟬蛻,你要不要?”

聽見有蟬蛻,婧小白想自己上去看,便抱著樹蹬著腿往上爬,才爬到他身邊,還沒坐上穩妥的樹杈,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一隻黑色的貓,一爪子劃上了婧小白的手,婧小白沒抓穩樹丫,腳一滑就掉下去了,他伸手卻只抓住她的衣角,她的人整個懸空掛著。

夏日單薄的衣角很快撕裂,來不及叫護衛,他從高高的樹杈上一躍而下,在婧小白落下之前墊在了她的下頭,結果婧小白沒摔傷,只是手背被劃了好深的扣子,他的腿摔折了,手腕上的血珀哨子也碎成了好幾塊。

事後,百里落抱著那隻黑色的貓怯怯地跟他道歉,他當著朝臣的面問她,養貓不好好關著,卻放出來傷人,宮中幾時有了這樣的規矩,今日傷了榮昌公主,明日是不是會去謀害陛下和皇后娘娘?這種野貓,當誅!

十一歲,他第一次這麼討厭一個女孩子,十年已過,他對百里落的印象仍舊無一絲改觀。

後來婧小白見他的哨子沒了,她也就沒興趣再戴著,便收起來了,因此他許多年都沒再見過。如今這枚哨子居然掛在墨問的脖子上,一個大男人恬不知恥地擺弄這些小孩子的玩意兒,那個病秧子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麼?

百里落似乎也記得這哨聲,之前一直被索要結緣豆的人圍住,這會兒人流散開,她竟緩步走到司徒赫身邊,笑意盈盈道:“落兒失禮了,竟沒看到赫表兄在此,聽這哨音很熟悉,難道婧兒妹妹也在?”

司徒赫與百里婧不同,他的性格更為直接,對不喜歡的人從來不會給好臉色,連敷衍都不願,何況百里落和韓曄夫婦簡直讓他恨入骨髓,就算百里落主動上前說話,他的鳳目也只是輕蔑地掃她一眼,隨即毫不停留地移開,不輕不重地吐出兩個字來:“賤人。”

“你……”百里落眼神一冷,卻隨即笑了,自顧自道:“如果赫表兄的那枚哨子還在,倒是可以湊成一對,只可惜,竟是碎了。”

司徒赫臉色鐵青,深吸了一口氣,看都不看她一眼:“我不打女人,帶上你的夫君滾開。”

百里落卻依舊錶情溫婉大方:“赫表兄剛捱過那麼重的罰,居然就忘了,動不動就喊著打打殺殺,也難怪將婧兒妹妹教壞了。”

司徒赫已經抬起了手,未觸及百里落面頰,便被一隻白色的衣袖截住,韓曄清俊的面容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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