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問記住了她這聲嗤笑,又因是無心的,越發傷了他的自尊了。
她真以為他欺負不了她?
這小瘋子,真的太好騙了,也不枉他將眼淚都逼了出來。不過,昨夜那場景也實在值得他落淚,他擔心的是真的,情緒是真的,怨著她惦記韓曄也是真的,情境全都不可重演,連他自己都快信了。
還有一件事。
墨問忽地蹙起眉頭,神色極為不安地看著百里婧,猶豫著在她手心裡寫:“小瘋子,昨兒有件事攪得我難受,到現在還惦記著……”
“什麼事?”百里婧以為他要說韓曄,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前日傍晚我從外頭回府,你不在,那個叫平兒的丫頭居然對我說,駙馬與公主相處這些日子,想必受了極多委屈,她可解我心頭煩憂,還自做主強上前來脫我的衣裳。當時,房裡無人,我又喊不出,一時極為惱怒,出手打了她一巴掌……卻不知第二日她竟溺死了。我不敢對你說,怕你生氣,以為我不知檢點與下人做那等苟且之事。可我想了一天,還是覺得不能瞞你,天地為證,我的心和身子都清清白白,除了你,再沒與旁人親熱過,也沒什麼好怕的……”他半真半假添油加醋地寫完,惴惴不安地瞅著她,眼神裡滿是忐忑,捏著她的手繼續劃下幾個字:“婧兒,你可信我?”
原來是這件事。
與木蓮所說對的上來,糾纏是真的有,可邏輯上更為合理,若墨問真與那丫頭纏在一起,時辰上不對,那丫頭也不必尋死。
信木蓮,還是信墨問?
百里婧想,她信更值得相信的事實。首發腹黑丞相的寵妻165
見墨問仍舊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百里婧抿著唇一本正經道:“我確實讓你受了許多委屈,那丫頭說的不錯,你心裡肯定也怨著我。與其讓那些下三濫的東西勾著你,倒不如我為你尋幾個乾淨的姑娘,納進府裡給你做妾,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再不委屈難受,你說好麼?”
墨問真快被她氣傷了,恨不得即刻就掐死她算了,昨夜還信誓旦旦地說若是敢不愛她,與旁人糾纏不清,惹了一身腥,她就如何如何,如今又變著法子來氣他。
納妾?他要是想要女人,需要她來替他找?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肯定是太得意,以為他沒見過比她更好看更可愛的姑娘。
他把臉一板,惱怒地甩開百里婧的手,人往床頭一撲,拽過被子就鑽裡頭去,裹得嚴嚴實實的。
百里婧見狀,憋不住笑了,探身過去拽著薄被,問道:“墨問,你是在偷著笑呢,還是假裝不高興?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改天畫出來,我一個一個為你找來。”
墨問恨得牙癢癢,氣不過,一把掀開被子將她拖了過去,百里婧的腿被他枕麻了,竟被他輕鬆壓在了身下,墨問一手拽著薄被,將他們倆都罩在了裡頭。
薄被透進來些許光亮,百里婧將頭頂處墨問青白的臉看得清楚,他沉靜的黑眸中都是惱怒,胸膛起伏得厲害,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盯了她半晌。
百里婧一笑,也不迴避他的注視,抬手撫上他的臉,追問道:“環肥燕瘦,你喜歡哪一……”
唇被覆上,堵得嚴嚴實實,墨問喘著粗氣大力吻她,與此同時,她抬起的手也被一把握住,緊緊捏在了手心裡。
咂夠了她的舌頭,他又將他的舌餵給她,逼著她含住,時進時退地撩她,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毫不客氣地扯去她的衣帶,如願將那身輕薄華服剝了個乾淨。
墨問早就忍不了了,掀起的風浪已讓他收拾了個乾淨,耗盡了心力,現在他討點便宜也無可厚非。他哪能聽不出她話裡頭的玩笑,他順著她的話生氣,不容抗拒地伺候著她敏感的身子。她在他身下顫抖,難以自抑地仰起頭,雙眸一片水潤迷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