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倆也不用回去啦!您就行行好,直接刨個坑把我們埋了罷!”
林野怔住,張龍在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兩個字:“心意!”
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殺人狂坐在地下室疊得整整齊齊木箱堆當中,幾乎要把臉都笑爛。在楊滅毫不客氣地拆開其中一個拎出把Mk12狙擊步槍來把玩後,剩下的兩人急忙摸起撬棍開始各找各的。
夜色漸深,戈爾森翻來覆去地仍沒睡著,義肢接合處還是很癢,而阿塔爾又是鼾聲震天,這讓他很是火大。
就在戈爾森摸索著一隻鞋子,準備扔到阿塔爾臉上時,房門開處,一個人走了進來。
接著窗外透進的月色,戈爾森看清了進來的正是林野,便立即坐了起來。
“別又想爬起來敬禮,我只是來看看你。”林野在睡袋旁的地上坐了下來。
戈爾森顯得有一點緊張:“教官,這麼晚了,您還沒睡?”
林野笑笑,晃了晃手裡拿的馬爹利:“知道你喜歡喝酒,就帶了瓶回來一起喝。”
酒瓶,在兩個男人手中傳動,很快就見了底。
林野垂目看著戈爾森的左手:“現在還習慣嗎?”
戈爾森已經不象前面那般拘束,他笑著撫摩義肢:“碳纖材料做的,不會很重,就是剛開始時磨著時挺疼,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現在我能夠做的,就只能讓你們睡在這連床都沒有的房間裡。”林野低低地道。
“有什麼大不了的!教官,如果我們連這點苦也不能受,那還是男人嗎?”戈爾森看著林野道。
林野望著外面那輪清冷的殘月,怔怔出神。
戈爾森猶豫了一會又道:“從山谷那時候起,您就象是一個嚴厲的家長,這麼多年了,就象是已經習慣一樣,我們就只是想追隨著您的腳步,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都絕不會後悔現在做出的決定。”
林野沉默半晌,忽然笑著拍拍他的肩,走了出去。
樓道里並沒有燈光,有絲絲的風透過,就象是一條黑暗而漫長的道路。林野孤單地走在上面,步履堅定。前方,或許沒有盡頭,但毫無疑問的是,他會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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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樣是違法的!這些根本就超出了保安公司所允許的武器配備範圍!上帝!您自己看,這一定是火箭筒!在電視上我見過這種東西!這是準備去打仗了嗎?”傑西卡怒氣衝衝地站在燈火通明的地下室,大大小小的各式軍火凌亂地堆了一地,三個“資深保安”伏在一旁的木箱上,正發出滿足的鼾聲。
“我說過,會需要一支變相的僱傭軍,就算是在美國本土,我也不希望他們拿著那些玩具槍去接活。”林野語氣平靜:“原本的意思,是想自己去慢慢想辦法,現在,卻又欠了別人一次情。”
傑西卡看著他無所謂的表情,愈發地惱火起來:“我可不希望公司被那些討厭的聯邦特工們盯上!您到底在想些什麼!”
林野微笑道:“這些天和倫奎斯特法官還保持著聯絡嗎?他上次可是吞了我們不少錢。”
傑西卡怔了一怔:“對這次媒體上捅出來的事情他很是抱怨了一番,昨天我陪他去參加了一個酒會,解釋了很長時間。”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金錢,有了這個,他的怒氣一定消失地非常快。所以,我們得和其他保安公司在形式上有一點點的區別,從把這三個傢伙保出來的那一天,我就已經開始這樣想。”林野平靜地道。
“現在的這個局面,我們就連維持下去都很困難,上次的那條新聞對我們的負面影響很大。”傑西卡憂心忡忡地道。
林野笑道:“說不好,就得用些特殊的辦法了。你在倫奎斯特身邊時別浪費時間,儘量去結識些有用的人,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