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別說是見人了,就是去見鬼,白肖那都去,“那還等什麼?趕緊的。”
到了地方,白肖還不知道要見誰呢?
“草民衛龔,拜見白大人。”
要不是這個人開口,白肖還真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個草民,無論是談吐氣質,都不比世家公子差多少。
魯旬竟然讓他來,那肯定就有讓他來的道理,白肖是一點都不懷疑。
“衛公子不用拘禮,你我年齡相仿,叫我一聲白兄即可。”
適當的放低姿態,會讓很多事變得順理成章。
由於出身的關係,衛龔經常被人瞧不起,所以他很吃白肖這一套,“那在下就高攀了。”
“要說高攀的應該是我才對,衛兄知書達禮,不比我不學無術。”
“白兄太過謙了,讓在下吟詩作對可以,可是讓在下治理地方,那是絕對不行的。”
白肖客套客套,沒想到衛龔比他還客套,總不能一直客套吧!
“過幾日在下大婚,衛兄一定要到啊!”
“那是那是,在下一定會備上一份重禮的,不知與胡人通商之事什麼時候可以定下來。”
好傢伙終於說到正點上了,原來是與胡人通商。
這衛家的胃口不小啊!誰不知道中原的東西到了草原上,價格最少翻了十倍不止,也不知道衛家吃不吃得下。
“這個嗎?恐怕就要等到成親之後了,你也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很忙騰不出空。”
“理解,那在下就再多等幾日。”
也就是魯旬腿腳不便,要不然今天這事就定下來了。
要知道河東衛家,那可是四大商賈之一,任何一家說是富可敵國都不為過,要不是邊疆不寧,衛家可找不到白肖這裡來。
衛龔還當是白肖待價而沽呢?其實白肖什麼都不知道。
白肖再見到魯旬的時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不早說?”
“屬下,看你那麼著急,還以為你事先都知道了。”
上位者哪個沒有自己的訊息來援,所以魯旬才沒有多想。
只能說這是聰明人容易犯的毛病,自以為是。
衛龔那可是河東衛家的傳人,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白肖再想找他可沒那麼容易,只能等他自己出現。
除非弄的大張旗鼓,可那樣一來白肖這邊就顯得低人一等了,是絕對不行的。
白肖現在要得到的是衛家的鼎力支援,而不是一點錢財或商路什麼的。
白肖只能等幾天了,大婚當日賓客齊聚,可笑的是白肖認識的真不多,大多都是白攆魯旬認識的。
要不是胸前一條大紅綢,白肖都不敢相信是自己成親。
世家的親事那充滿了繁文縟節,還要遊城被人指指點點的,幸好白肖的長相還算是過得去,要不然得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這位白大人,挺英俊的。”
“小白臉都沒有好心眼。”
“聽說他挺風流的,有兩個小妾。”
“……。”
聽著白肖議論紛紛,白肖都快睡著了,實在是起得太早了,也不知道白席是從哪找的馬,那慢的都快比擬小孩走路了。
管跟在白肖後面,也是苦了他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嗎?
他是長的磕磣點,“大人,末將餓得受不了了。”
誰說不是呢?白肖肚子也餓得咕嚕咕嚕叫,“再忍忍吧!一會你就解脫了,我要解脫得等到晚上了。”
“大人,這是什麼破規矩啊!一點都不合理,沒吃東西晚上哪有力氣造小孩啊!”
“小點聲,讓路邊的人聽到丟不丟人。”
好不容易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