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難不倒青葉君的,那麼到底是什麼?”山王夏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這種狀況我曾經見到過類似的,看這個樣子。那條項鍊裡貌似是封印了一隻夢魘,而她們則是被夢魘拖入了夢境之中。”青葉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夢魘?可是看她們不像是在做噩夢的樣子!”山王夏被嚇了一跳,隨即立刻向著睡夢中的四個少女去看,卻發現四個少女全部都是一臉幸福的表情,顯然是在做著什麼美夢。
“先是美夢。然而當美夢變為噩夢的那一瞬間,才是最為可怕的啊!承受力不行的人,甚至有可能瘋掉呢!”青葉嘆了口氣解釋著。
“這麼說是那條項鍊裡的封印鬆脫了,於是裡面的夢魘跑了出來?”山王夏看著面前懸浮的項鍊猜測著。
“有可能,可是我更傾向於這條項鍊裡的夢魘原本只是幼生體,是透過項鍊依附到那個少女身上之後,才慢慢成長到今天的。”青葉說著看向了昏迷當中的大友千春,當然青葉並不認識大友千春。可正是因為不認識才肯定那條項鍊是屬於她的,因為無論是戰場原舞還是藤堂愛或者時雨擁有那條項鍊的話,都不可能不被他發現直到現在的。
“幼生體的夢魘成長起來的?那麼又是誰交給她的夢魘呢?”山王夏也驚訝了。
“所以說。這件事看來很不簡單了。”青葉搖了搖頭“好了,那都是以後的事情,我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好的,要怎麼做?青葉君。”山王夏一副唯青葉馬首是瞻的樣子說道。
“很簡單,在夢魘開始讓她們做噩夢之前,幹掉這隻夢魘。”青葉深吸一口氣。
“可是。有可能會傷到她們的吧!”山王夏有些猶豫。
“所以我們要小心行事。”青葉點了點頭。
然而此時在夢境中的四個少女卻還在一無所知的大吃特吃著。
吃了兩口竹竿狀的餅乾之後,又立刻開始用竹竿去夠天上的雲彩。
很快戰場原舞就先從天上撕了一塊雲彩下來。
“我拿到了。我拿到了。”戰場原舞高興的叫著,然後迫不及待的從竹竿上將那一大團彷彿棉花糖一般的雲彩拽下一片放進了嘴裡。隨後便發出了一聲嘆氣聲“好吃,太好吃了。”
“妾身也要吃。”時雨叫著用竹竿不斷往天上捅著,可惜她的身高實在是太矮了,即便是不斷跳著腳,也夠不到天上的雲彩,頓時垂頭喪氣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戰場原舞立刻將自己的雲彩分了一半給時雨,仗義的對她說“時雨醬,吃我的好了。”。
“哎?可以嗎?”時雨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戰場原舞。
“當然可以了,我在弄些下來。”戰場原舞說著扛起竹竿,又向天上捅去。
“舞你真是好人啊!”時雨在發著好人卡的同時,也大口的吃起了棉花糖一般的雲彩。
“時雨醬,我這裡也有,分你點吧!”一邊剛剛也弄到了一大塊雲彩棉花糖的藤堂愛緊跟著說道。
“還有我的,時雨醬一起吃吧!”大友千春同樣說道。
就這樣幾個少女追逐著漂浮的雲彩,扛著竹竿一路走一路捅著天上的雲彩下來,開心的吃著雲彩棉花糖。
而很快在她們就來到了一片神奇的建築群前。
“大家快看,那些房子好像都是用蛋糕做成的啊!”戰場原舞眼睛最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這些房子的不同。
“真,真的是用蛋糕做成的房子嗎?我要吃我要吃。”時雨叫著就撲了上去,對準房子粉紅色的牆壁就咬了一口,隨後幸福的叫了起來“好吃,這個是用草莓餅乾做成的。”
而另一邊的戰場原舞也撲向了房子的另一側,一口對準窗戶框咬了下去,隨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