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懲罰性的吻,不溫柔,更沒有愛意,他舌焰似火,蠻悍地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闖入她的檀口間為所欲為,然後粗暴地將手探入她的衣衫內,隔著胸罩恣意撫捏她的雙乳,蓄意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雄性印記……
“不要!”書詠瘋狂地掙扎著,眼看敵不過他的蠻力,她心一橫,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唇。
她這麼一咬,柯冠磊果然鬆開對她的鉗制,他緩緩抹去嘴唇上的血絲,凜凜冰眸迸射出寒冽銳光。
書詠緊緊抓住胸前的衣衫,毫不畏懼地回瞪他,她知道自己不該反抗,畢竟她是他的情婦,但此時此刻,她真的管不了這麼多了。
房內的氣氛令人窒息,不知過了多久,柯冠磊冷厲地勾起唇角,那模樣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很好!岑大小姐果然是當情婦的料,夠辣夠嗆,算是我包養過的女人中最帶勁的!”這只是他故意氣她的違心之論,在她之前,他根本沒有包養過任何人。
說完,他的表情更加嫌惡,毫不憐惜地將她甩在床上,轉身跨步走出臥室,一點也不留戀。
呼……暫時逃過一劫了……
書詠倒在床上無助地喘息,心臟劇烈跳動到幾乎要蹦出喉頭,而眼淚,卻無法停止地在她的臉頰蔓延……
柯冠磊宛如暴風般衝進自己的書房,陰森鐵青的臉龐把正要上前請示他是否要用晚餐的僕傭嚇得噤聲不語,趕緊閃到一旁去。
他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但胸臆間的怒火依舊沸騰,他又喝了一杯,再一杯,再一杯……
該死的女人!居然這麼嫌惡他的吻!她很愛那個叫做謝兆軒的混蛋嗎?當那混蛋吻她時,她一定滿心歡愉,甚至是主動把自己交給他……
一想到她躺在其他男人懷中,嬌媚承歡的畫面,剛吞下肚的酒精彷彿全部被點燃,他氣到雙目赤紅,緊握的手一用力,瞬間捏破酒杯。
鮮血緩緩滲出,但他無心理會手掌的傷口,僅點了根菸強迫自己冷靜,在煙霧繚繞中,他想起五年前的事——
當他從醫院醒過來時,全身筋骨都劇烈疼痛,可他無心追問自己的傷勢,抓住站在一旁的護士,以沙啞的語調問道:“書詠呢?跟我一起跌入水中的小姐呢?她人在哪裡?她還好嗎?”
護士回道:“你說岑小姐嗎?她已經出院了喔,不過,她的家人有交代,等你一醒來就通知他們。”
書詠出院了?剎那間,柯冠磊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太好了,既然書詠可以比他早出院,就表示她的傷勢沒有他這麼嚴重!好險!他還記得自己所開的車被一輛吉普車瘋狂撞擊至海里,他非常自責,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好好保護書詠,害她受苦了。
就在他還在想書詠的事時,沈毓芬敲了敲他的房門,面無表情地走進來說道:“書詠早就醒了,她要我轉告你,她決定跟你分手。”
什麼?分手?
聞言,他怒吼道:“你說謊,你們又囚禁書詠,不准她跟我見面了是不是?是不是?”
沈毓芬冷哼了聲。“早就知道你會不信,所以她錄了一段影片給你,你自己看吧。”
沈毓芬拿出一支手機。“認得這是書詠的手機吧?”播放一段影片給他看。
只見書詠面對鏡頭,冷冰冰地道:“這次的意外讓我大徹大悟,柯冠磊,跟你這種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在一起,不但要受盡苦頭,還差點丟了性命!我已經想通了,像我這種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的確不適合跟著你吃苦,誰知道倒楣的你還會帶給我什麼災難啊?如果下次又發生意外或出了車禍,害我少了條腿,那該怎麼辦?”
她頓了頓,表情更輕蔑地道:“住院這段時間,有個之前就在追我的男人每天都到醫院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