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啦!”
白雪說著,怒氣衝衝地起身要走。
“奶!”週末見白雪要走,急忙又叫住她。
“奶你妹啊奶!”白雪平時挺注重自己的形象的,雖然強勢,但是卻給人一種非常有涵養的知性美感,可以想象,她爆粗罵髒話是多麼生氣,“你他媽才是奶!你全家都是奶!”
“……”被白雪破天荒的怒罵搞得一頭霧水的週末縮了縮頭,很小心地說,“不是你讓我叫你奶的嗎?”
“叫你妹!”白雪再次咆哮。
“行!”週末腆著臉點了點頭,然後似笑非笑地道,“妹兒!”
白雪徹底暴走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週末這個混蛋竟然能夠厚顏無恥到此等地步,她抓去手機就要砸向週末。
不過,林芷韻適時地拉住了她:“白姨,你先不要生氣,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唉!”連林芷韻都站在週末那邊了,白雪深深體會到一種“失道寡助”的無奈,可是,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失道”啊,怎麼就“眾叛親離”了呢?
再度坐回沙發上,不過,這次白雪沒有再挨著林芷韻坐了,而是自顧自挪屁股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頓了頓,白雪苦口婆心地說:“芷韻,你不會忘了當初你和公司那邊籤合同的時候做過的保證吧?你當時可是說了,除非公司的宣傳需要,不然在合同期內你是不會鬧緋聞不會交男友的,你看看你自己,這才和週末認識多久啊,之前的事是不小心鬧出來的緋聞,那今天的事情又怎麼算呢?丫頭,你能夠走到今天這步不容易啊,你得珍惜,你要知道,公司內部不知道有多少人對你的成就眼紅,圈子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機會把你拉下來呢……”
“白姨,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也理解你不讓我出去交朋友,不讓我做這不讓我做那的良苦用心,我更能理解你做我的經紀人的壓力。”林芷韻聽了白雪一連串苦口婆心的話,眼眶裡微微有些酸澀,她掃了眼依然躺在角落裡的林管家,然後將昨晚如何被林管家下藥、如何差點被林管家欺辱、又如何在浴缸裡煎熬、最後迫於無奈和週末發生男女關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白雪說了一遍。
當然,林芷韻並不知道中途花子來過的事情,而且週末和她在浴缸裡做那事的時候週末也說了自己是擔心欺負林芷韻才躲在自己的臥室裡。
聽了林芷韻的話,白雪心中那個驚駭啊,平時和林管家相處的時候她也覺得林管家不正經,總會偷偷看自己的胸脯或者屁股什麼的,因此,白雪平時睡覺的時候也非常小心,總要檢查好幾遍門是不是已經反鎖,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林管家竟然有賊心又有賊膽,居然對林芷韻下藥,還差點把林芷韻給吃了。
現在想起來,白雪仍然覺得後怕不已。
對於林芷韻無奈和週末發生關係的事情,白雪和林芷韻的心態是一樣的,她總覺得是林芷韻吃了大虧而週末佔了天大的便宜,可是,又不能責怪週末,更不能說週末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白雪的腦子現在很亂,就好像是漿糊一樣。這位平日裡足智多謀的職業經理人,此時卻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林芷韻和週末發生的事情。
好半天過去,白雪才終於捋清了思路,然後說:“芷韻,不管你和週末昨晚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管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總之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說出去,要不然,你的演藝生涯估計就到頭了,而我也會跟著遭殃的。”
白雪說得很明白,就是說,不管週末和林芷韻現在是什麼關係,不管他倆做過什麼,但在媒體面前、在公眾面前,他們之間依然只是主人與貼身保鏢的關係。
因為這件事關乎到林芷韻和白雪的事業,週末自然沒有說話的權利,自然,林芷韻那邊也是這麼想的,她勉強將自己的手從週末的手中抽出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