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眾醫生副院長的勸說,週末無奈,只得苦著臉說:“各位醫生,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我真的已經康復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檢查。”
“康復了?”王醫生等人自然不信週末的話,要知道,昨晚週末突然吐血以及離奇發高燒的症狀實在是太詭異了,在場的各位都是從醫多年的老手,倚仗醫院裡最先進的醫療裝置,依然無法查出週末的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不管能不能查出是什麼病症,王醫生等人都堅信,週末的身體是出了大問題了,要不怎麼能吐血?怎麼能發了高燒就降不了溫呢?
可是,如果躺王醫生等人檢查,他們又暫時檢查不出來週末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週末提出要檢查後,王醫生等一眾醫院的骨幹立馬就啞口無言了。
“這……”王醫生等骨幹醫生相顧無言。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場沒有誰會比周末更加清楚他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包括唐紫煙在內,也不知道週末昨晚之所以吐血之所以發高燒是因為他修煉的九轉喪魂掌在反噬身體。
自打週末吃了那位神秘的色老頭給的黑色丹藥後,週末體內那原本狂暴非常的暗勁已經暫時性地被黑氣壓制。
換句話說,週末現在確實已經沒事了,至少,三個月之內,他不會再發生昨晚那種突然吐血或者發高燒的症狀,當然,被人打得吐血或者感冒發高燒那有另當別論了。
見王醫生等人一個個面露難色,週末又說:“王醫生,各位,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我說沒事了那就是沒事了。所謂醫者父母心,我很感激你們對我的關心。這樣吧,王醫生留個電話給我,到時候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狀況的話,我就第一時間聯絡王醫生。反正我的寶寶大酒店距離醫院也就幾分鐘的路程,不礙事的。”
作為當事者,週末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如果王醫生等人再阻攔週末出院的話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於是,王醫生就把自己的名片遞給週末,其他幾個主治醫師、副院長什麼的一一和週末話別,週末這才出了醫院。
今天是週四,唐紫煙還要趕回學校上課的。
但昨晚唐紫煙被週末折騰得太那個了,走路的時候都是微微踮著腳的,週末閒著無事,乾脆就打了一個計程車送唐紫煙去學校。
兩人坐在後座,一路上,唐紫煙都用白眼問候週末,顯然,她對週末昨晚那麼暴力地對付她頗有怨念。
週末如同受了委屈的小怨婦,有苦說不出。要知道,週末昨晚是吃了春什麼藥的,要是能對唐紫煙溫柔,那才奇了怪了。
可誤吃了春什麼藥這種事情怎麼好當著唐紫煙的面說出來?沒辦法,週末就只能厚著臉皮裝作沒有察覺到唐紫煙瞪向他的白眼。
很快,計程車就停在了康城一中的校門口。
“大壞蛋,我自己去學校就行了,才不要我的同學看到你。”唐紫煙撒了個嬌,丟給週末一個嗔怪的表情後就推門下車。
本來週末也沒打算送唐紫煙進學校的,畢竟唐紫煙還是高二的學生,週末不想介入她的學生生活,但是,正當週末準備與唐紫煙揮手告別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就厚著臉皮下車。
“我可是你的小表舅,送你上學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說話的同時,週末緊隨著唐紫煙下了車。
“哼!”唐紫煙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重重跺腳,自顧自地扭頭朝校門口走去。只不過,她在轉身背對向週末的時候,嘴角微微揚起,顯然是很開心。
而且,唐紫煙轉身的動作非常瀟灑,馬尾辮甩出了一個漂亮的幅度,當時正好週末在下車,馬尾辮的髮梢就打在了週末的臉上。
週末深深嗅聞了一口,只覺得神清氣爽。要不是這裡是學校門口,他鐵定是要從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