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驚撥出聲,說這話的同時,他還伸手指著李關緋的方向,唯恐李關緋不承認似的。
“週末,本姑娘不該救你!”
如果李關緋情不自禁笑出聲的一幕是被大臉貓撞到,那麼,她臉紅的一幕就是大臉貓已經朝她這隻小白鼠撲來。
又羞,又怒,又鬱悶,還心虛!
各種表情一下子湧上如小鹿一般橫衝直撞的芳心,女妖精李關緋第一次在週末的面前敗退了,纖腰扭動,轉身就出了臥室,留下週末一個人坐在床上傻愣愣的回味。
“我可以降服這隻妖精!”
看著女妖精李關緋出門的倩影,週末的心中湧現出一股子無比悶騷的快意。
一年多兩年之前,當週末還只是一個穿著老舊高中校服、指縫間夾著三塊錢一包的那種劣質捲菸、渾身上下掏空了也拿不出一張紅太陽軟妹幣的小青年時候,當小青年在女兒紅髮廊第一次遇到李關緋這隻身穿大紅色旗袍的女妖精的時候,小青年雖然心底潛藏著一絲降服女妖精的念想,但說到底,也僅僅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在之後與女妖精李關緋的幾次相處中,週末這個初出茅廬、乳臭剛乾的小青年越發覺得女妖精李關緋是一隻通天曉地、無所不能的妖精,是一隻下凡的天神也未必配得上的女妖。
小學那會,語文老師出了一個題目,用“你是……我是……”造句。
當時,週末造的句子是這樣的:“你是麻雀,你在天上飛啊飛!我是黃狗,我在地上追啊追!”
在見識了女妖精李關緋的“神”後,週末就曾經暗暗地用這個句子來比喻,他覺得,女妖精李關緋就是麻雀,而他週末則是黃狗。
黃狗的鼻子再靈光,牙齒再鋒利,四肢再健朗,終歸是追不上在天上飛的麻雀的。
不過,那是一年多兩年前的週末,而今,週末已經不這麼認為了。
按照週末的心思,麻雀雖然是在天上飛的,但總歸有停在草地上休息、覓食的時候,黃狗躲在暗處,等麻雀落地後就一下子飛撲出來,哪有抓不到麻雀的道理?
就比如女妖精李關緋不是臉紅了嗎?不是羞憤著遁走了嗎?
嘭!
臥室門被惱羞成怒的女妖精李關緋重重摔上的那一剎那,週末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而且是大笑,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勁地笑,一個勁地在床上打滾,瘋了癲了一般。
女妖精之前已經給他吃了療傷的藥,連閉塞的經脈也都被打通了,週末的胸口雖然受了重傷,但是,除了斷骨之痛外,已經沒有大礙。
要不然,週末也不能如此瘋狂地在偌大的石床上翻滾。
週末一邊翻滾,一邊傻笑,又是趴在床上又是仰躺在床上的,非常歡快。
不過,笑著笑著,當週末從仰躺變成趴在冰冷石床上的時候,他的笑就戛然而止了,毫無徵兆的,沙啞的哭聲自整張臉都趴在床上的週末的口中傳出。
“嗚哇……”
哭聲沙啞、低沉,如狼嚎一般,偌大的臥室裡,瞬間就變成了狼王舔食傷口的洞穴。
整張臉都貼在冰冷石床上的週末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眼中有熱乎乎的眼淚流淌,也能夠聽到自己那聲嘶力竭的哭號聲,揪心的痛一下子就蔓延了週末渾身上下每一跟神經、每一個細胞。
“嗚哇……”
從開始到結束,週末口中發出的如狼嚎一般的哭號僅僅持續了兩個音節,也就是哭了兩聲而已,哭聲就戛然而止。
匍匐在石床上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