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又不是神,哪能猜得了祁寶寶這個女悍匪的心思?
看著祁寶寶走路時候那挺翹的豐臀,週末連哭的心思都有了。把剛摸過祁寶寶腋下的手抬起來聞了聞,淡淡的沁香。
“寶寶!”週末突然叫住祁寶寶。
“嗯?”剛走進廚房的祁寶寶重又回頭,站在廚房門口,一邊撥弄額前的劉海,一邊反問,“你叫我咩?”
那雙桃花眼撲簌撲簌的,明眸皓齒。
祁寶寶賣萌了,女悍匪賣萌,週末一直就沒招架住過。
“……”本來已經裝得夠自信的了,可一看到祁寶寶回頭,週末就有些慌亂,頓了頓,說,“是啊,我叫你呢,老闆……”
“你……**……怎麼……不去……屎……木魚腦袋……”本來聽到週末叫“寶寶”,祁寶寶想對週末溫柔一次的,不過,一聽到週末牙縫裡擠出來的“老闆”兩個字,她就再也不能賣萌了,差點暴走。
“哎!”揚起準備給週末一小粉拳的手重又縮了回來,祁寶寶服軟了,這時候,祁寶寶破天荒地想到了一個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叫我是想對我說什麼咩?”祁寶寶雙手捧著臉頰,擠出一個自認為最動人的笑臉,“說嘛說嘛,如果不過分,人家都答應你喲!”
週末發誓,現在的祁寶寶不是女悍匪,是女神經。
“老闆……”這輩子註定不知道祁寶寶為什麼一驚一乍的週末縮了縮頭,一本正經地對刻意賣萌的祁寶寶說,“你那天不是說要我陪你去買衣服嗎,當時我有事情沒能陪你,現在還算數不?”
“哈哈!就這事?老子還……”祁寶寶笑了,笑得肆無忌憚的那種,就跟中了幾千萬彩票一樣,人激動的時候,總是會原形畢露的,所以,雖然祁寶寶刻意裝萌,可這一笑,功力散盡了。
當然,祁寶寶反應很快的,那種哈哈哈的狂笑很快就變成如小雞一般的叫聲,咯咯咯咯,這麼笑的時候,祁寶寶的手指頭還勾了勾週末的下巴,大有調戲純情小處男的架勢:“人家還以為你說什麼事呢,現在就去咩?我去拿錢包。”
就這樣,祁寶寶和週末逛街了,週末在寶寶旅行社一年多的時間,迎來了有生以來第一次。
大胖子淪為了寶寶旅行社的大廚,兼職收銀、小雜工。看到週末和祁寶寶一前一後地出門,他只顧著傻笑,就好像和祁寶寶去逛街的是他一樣,太容易滿足了。
祁寶寶臨出門之前,把平底鞋換成了高跟鞋,按照她的說法,女孩子不穿高跟鞋,根本就不好意思出門。
原話是這樣的:“臭小子,我不穿得漂亮點,怎麼反襯你是一坨牛糞?”
“我是牛糞不假,可你未必就是鮮花!”週末憋了好大的勁,嘀嘀咕咕說了這麼一句頗有哲理的話。
也幸好祁寶寶平時靈敏得不得了的耳朵今天出了故障,要不然,指不定女悍匪會當著全公交車男女老少的面脫高跟鞋悍然砸某男的腦門。
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公交車上的人很稀少,也正是因為人少,週末和祁寶寶才會成為扎人眼球的組合。
一個是穿高中校服的小青年,笑起來的時候憨傻木訥,一個是踩鮮紅色高跟鞋的都市麗人,桃花眼泛著勾人的神色。
朋友?姐弟?情侶?橫看豎看都是三不像。
最後,還是祁寶寶主動將關係挑明的。
臨下車的時候,週末自顧自的下車,可祁寶寶不願意,她站在車門口,扭扭捏捏又甜膩膩地對週末說:“高跟鞋太高了,要不你揹我下車嘛?”
祁寶寶這話一出口,不僅車裡的乘客,就連剛下車的週末都忍不住將視線投向祁寶寶的胸脯。
渾圓,飽滿,鼓脹,碩大,自學過幾年的週末,除了用這四個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