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週末一時之間沒轉過彎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女兒紅衝他眨巴了下亮晶晶的大眼睛,而且還很難得地笑了,很淺的那種笑,有一點吝嗇,但是,卻真正做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有病!”週末丟了這麼兩個字出去,當然,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因為他可沒有膽量明著罵女兒紅這位喜歡玩玩具手榴彈的妖精,天知道會不會被炸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但是,女兒紅的聽力驚人,聽了個一清二楚,女妖精用那雙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眼睛狠狠瞪了眼周末,以至於某位做賊心虛的小青年退後的時候踩了空,一個踉蹌摔地上。
女兒紅入住寶寶旅行社,這讓週末和女悍匪祁寶寶的關係變得緊張起來,剛剛感受了幾天祁寶寶的溫柔的他再度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寶寶旅行社的粗活重活,都是他這位自封的“大老闆”包辦,洗碗刷盤子擦桌子這些都是小事,諸如殺雞宰鴨這些見血的工作讓週末這位暈血的小青年一度生存在暈厥中。
祁寶寶的營養餐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頓又一頓的粗茶淡飯,週末埋怨說祁寶寶這是吃乾醋,但祁寶寶也有自己的解釋,說是寶寶旅行社最近生意不景氣,能省則省,說是這麼說,可她女悍匪祁寶寶自己吃的營養餐一頓也沒少,而且還越發的豐富。
和祁寶寶相比,女兒紅的伙食也是好得離譜,頓頓都是大魚大肉不說,還每天都喝各種大補的中藥熬的湯汁,羨煞了週末和大胖子這對每天都只能吃白菜和蘿蔔的難兄難弟。
週末覺得自己受了女悍匪和女妖精的虐待,所以,他並沒有像女兒紅交代的那樣晚上睡女兒紅的房門外充當保鏢,依然我行我素地躺自己房間的大床上。
這天夜晚,週末暗暗練了大半夜的鐵砂掌,又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小人書,正準備倒床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走廊上傳來不大不小的動靜。
腳步聲,而且還是男人穿了皮鞋後特有的腳步聲。
這個時間點,寶寶旅行社已經關門了,估計大胖子和負責拉房客的芳香樂天四女都睡覺了,怎麼會有腳步聲呢?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估計是房客半夜睡不著出門轉悠了。
因為祁寶寶把寶寶旅行社的三樓設成了自己的私人居所,所有,三樓的樓梯口是按了大鐵門的,小心的祁寶寶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會把大鐵門反鎖上。
咣噹!咣!
大鐵門上扣著鐵鎖的鐵鏈發出了響動,聲音很小,應該是那位碰到大鐵門的人碰到鐵門了。
三樓只住了週末和祁寶寶、女兒紅三個人,即便是樓下的房客睡不著也沒理由上樓啊!
週末心中咯噔,上衣都脫了的他忍不住又翻身起床,他隨手將床頭的檯燈熄滅,然後輕手輕腳來到門邊,透過門縫,門外的動靜越發大。
鐵鏈子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清晰可聞。
“有人在撬門鎖!”週末的心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下意識地把房門輕輕開啟,然後隨手將門後面立著的一根鋼棍握在手裡。
鐵鏈子發出的響動很細微,應該是那個撬門的人很小心,很快,鐵鎖發出咔嚓一聲脆響,也就是說,門鎖被撬開了。
這一瞬間,週末的心沉到了谷底,而手中握著的鋼管,也捏得更緊了。
不管是誰,大半夜撬門上樓,非奸即盜,所以,週末打算好了,只要那個人經過他的房門口,他就會下狠手用鋼管砸那個人的後腦勺。
隨著鐵鎖被撬開,腳步聲再度透過門縫傳入週末的耳中,不是之前那個穿著皮鞋才有的聲音,估計是對方把皮鞋脫了,是光著腳板的。
就在週末感覺到那個人差不多已經到自己的房門口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