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不了她秀麗的容顏。
她是一個獵戶的妻子,或許是因走慣山路了,她挑著柴草,踏在長滿蒼苔的石頭上,步履依然甚是安祥。
平時她很喜歡看雲看山,但此際山間的景色雖然份外清優,她的心情卻有點兒不大平靜。
不過她一想到正在等待她回家的丈夫,想到她那活潑可愛的孩子,她的心中又充滿喜悅了。
“外間雖然烽火彌天,這座荒山卻一向是吳雪的。除了丈夫和孩子,她的父親和公公也還健在,兩家早已合成一家。她有個溫暖的家,只盼一生能過這樣平靜的日子,於願已足。心中正自充滿蜜意柔情,忽地無端刮來一股狂風,嚇了她一跳。”
吳雪見了吃一驚,你還不肯放過我們,追殺我們五年了,我們躲在深山,你也要趕盡殺絕。
只見那人藏身樹叢,痴痴地望著吳雪,她圓圓的臉蛋,白裡透紅,比記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說:我愛你,你卻不愛我,跟了他,你們都該殺!
譚劍說:楚天南,你殺師滅祖,會得報應的!
原來這少婦叫吳雪,她的丈夫叫譚劍。
譚劍是自小一同和楚天南在山中長大的。楚天南殺師滅祖後,他便逃了出來,不過他們都不是本地人,都是為了躲避楚天南的追殺,逃到這座荒山的,譚家先來,吳家後到。
六年前吳雪曾經在樹林裡碰上一條大狼,那次也是譚劍把惡狼打死的。不過那次譚劍來得更早,惡狼剛出現,人獸尚末相鬥,譚劍就已來到她的面前,殺了惡狼。吳雪也是在那次遇險之後不久,嫁給譚劍做妻子的。
譚劍笑道:“那頭惡狼是咱們的媒人,我怎能忘記。”
“原來當年他兩人是青梅竹馬,耳鬢廝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譚劍出現後,一切都變了,吳雪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 ,氣得楚天南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這時,楚天南大怒,小子,是你當年搶了我心愛之人,害我被趕出師門,我不得以才殺師父,說著一掌打出,她夫婦倆雙戰楚天南,誰知楚天南如今非昔比了,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譚劍便慘死在楚天南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吳雪嚎啕大哭叫道,雙手雖然給楚天南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楚天南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譚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吳雪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楚天南強忍怒火,放開了吳雪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吳雪伏在譚劍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譚哥,你死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
不要臉的賤人!楚天南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吳雪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了過去,可是她哪裡是楚天南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楚天南單手穿過吳雪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吳雪顫聲叫道。”
賤人!楚天南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吳雪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吳雪恐怖地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