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打量他的房間。簡陋,沒有什麼傢俱,就連床上地被褥看起來都很單薄,即便是這樣,被褥很整齊,甚至沒有人睡過的痕跡,我的臉“忽”地一下紅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研究流暄。
他可能和我大不一樣。這種想法總是刺激著我,是呀,太不一樣了,很難有人連睡覺都特別。
風輕輕從窗子裡吹進來,我跟流暄面對面坐著,我的手指尖很冷,心跳如鼓,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全神戒備的螞蚱,生怕忽然伸伸腿,就不雅得破壞氣氛,可是我又難免小心翼翼地觀察對面的人,睜大眼睛看清楚他的一舉一動,然後恨不得回去馬上記錄下來。
他喝茶是輕輕地抿,細長的眼睛不大有表情,對一切事務好像都不在意,很嚴肅,獨來獨往,冷酷,讓人覺得可怕。風中飄來流暄的氣息,暖洋洋地鑽進我的鼻子,我聽著自己的心跳。我說:“你這裡跟我那裡不一樣,我那裡都是書,”流暄這裡沒有書架,桌子上只有一本普通的武功秘籍,“不過我那裡的書,我都看不懂。”所以我也會反思,我有這麼好的學習條件,但是我卻學不出什麼來,能學好的人,偏偏就沒我這樣的條件,如果我和流暄位置變換,他不知道會多厲害。
這麼一個有天資的人,在這裡什麼也學不到,浪費了時光,而我自己卻過著暴殄天物的生活。
我的眼神可能太過於真誠,流暄又看了看桌上的東西,然後拿了起來。
我終於眉開眼笑,“翻開看看,這本秘籍你看過沒有。”
流暄的表情很淡,從他的眼睛裡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他很隨便地看手上的書,他看書的時候眼睛是神炯的,稍微認真起來,渾身就好像開始散發一些異樣的氣息,是那種寶玉開始淡淡發光的模樣。
我忽然想到什麼,衝口就說:“我能不能……”
寶石發了光,可是又會嫌棄他引來一系列的問題,這是人奇怪的本性。喜歡欣賞,但是不喜歡麻煩。
我忽然被一種暖和給驚醒了,因為太暖和,太安逸了,所以也會想醒來,這是什麼邏輯。醒了以後我就發覺有些不對,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上身邊,還伸出手緊緊地抱住,這一系列動作是在我清醒的狀態下。
做完這些動作以後,我想,壞了,我不是在做夢,就是做了奇怪的事。我撐起身體,薄被就順著我的脊背滑下來,我還沒覺得冷,就有一雙手就把被子撈起來,然後裹在我身上,我低下頭,那雙如寶石一般流燦的眼睛中,有一種近似於溫柔的神色,幾乎把我看愣了。我的心幾乎在顫,嘴角無意識地上揚,我明明記得那雙眼睛從來都是淡的沒有表情,讓人覺得疏離,可是現在不是這樣。
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這麼溫柔的眼神,我還以為以後就算見到了,我也只能像其他人一樣,被淡淡地打個招呼,他甚至不會再看我。
我無法敘述那種感覺,那種曾經在人前聽到有人提他的名字,我就會因為和他有著特別的關係而竊笑,聽到別人說他淡漠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想跳出來辯駁,我想說,他細長的眼睛彎起來很好看,尤其是他笑的時候,嘴角微微勾起,眼角會輕顫。
這麼一幅,他看著我微笑的畫面,我還以為就像我對小時候的記憶那樣,在我心底慢慢地落上灰塵,褪掉顏色,和逝去的歲月一起被掩埋。
然後我再也不會記得我們那時候的心情,或者再也記不得他對我說過的話。再也沒有資格在別人提起他的時候,我會因為他在我身邊而驕傲。甚至於他建了金宮,有那麼輝煌的成績,我也只能在遠處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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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穿越都能玩轉世界,我變成美女王昭君,卻成了妖狐妲己的九世轉身,非得歷經劫難,身邊還得帶著那臭名昭著的琵琶精,一路被神仙帥哥陷害,妖